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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殿门,大步流星地来到阶下。
“如何这般气色?”帝君面无表情又没有起伏的声音令书生更是气愤。
只见书生席地而坐,怨气满满地瞥了一眼帝君,“还说呢,你就是故意的。让我在朱雀门外喂蚊子!”
“这话从何说起?”帝君故意向币元看去,佯做威严地道:“币元,你不是与孤说丞相求见吗?”
币元看了一眼书生,连忙躬身应道:“回帝君,我正是说丞相求见。”
“哦,那就是说,孤没有听错。”帝君冰面不改,平淡地看着书生,“丞相你每次求见不就径直进来麽,怎么今天还让孤在此等你这么久?”
“你……”书生哑口。自己确实时常无礼于帝君,可自己这不是改了吗?不是让人通报了吗?不是规规矩矩地站在朱雀门候旨了吗?
虽说自己有错在先,可如今自己改了,帝君却如此戏耍……书生本来无言之口,又争辩起来,“帝君分明玩弄微臣。”
“行了,快起来吧。没个丞相的模样。”帝君不怒自威。
“哼……”书生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身,拍拍身后的微尘,飞速做了个揖,喊了声“帝君万年”便算是行礼了。
“恩,说吧,大老远的进宫来做什么?”帝君微微抬手,币元识趣地躬身退下。
书生一听这话,那一对浓淡相宜的羽玉眉生是皱在了一起,“帝君竟还说的出这样的话。”
“微臣不过数日未来宫中,这宫中竟是多了一个无伤臣!而且这样大的事,若不是送折子的内侍顺口提起,怕是到臣死了,也是不知!”书生愤愤地扯着袖口。
帝君靠在龙椅上,一双精眸盯着书生,不紧不慢地道:“丞相身体抱恙,近年来都无法来赴早朝,如此重病,本不该多操劳。”
“我……”书生低下了头。
他自己本是无病的,可他有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无论多早睡,第二日都是到日上三竿才能勉强起床。
这源于他儿时的习惯。因为自小就比别人聪明,很早就精通了诗词歌赋、天文地理,所以每日的早课他都是不去,赖在床上等着日头升起。有时甚至等日头落下他才醒来。
后来入朝为官,凭借自己惊人的天赋与才华,仕途一帆风顺,深得帝君器重,最后更是径直从正六品内阁侍读拜为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正一品丞相,受万民敬仰。
可,这五品以上京都官员,每日五更天都必须要到建章宫宣政殿早朝,这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一件无法完成的事。
所以他时常借病因不来早朝,帝君说这话,分明是数落他。
“行了,其实这件事是孤一直未宣布罢了。”帝君走下台阶,坐在最后二级台阶上,拍了拍身侧,“坐吧。”
书生也不客气,径直坐在帝君边上,问道:“为何?这朝中上下,应该已经少有人不知无伤臣之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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