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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狂就那么出现在门前,纸伞虽然遮挡着光,但还是有微微的金色光芒把伤狂的脸映得像仙子。
一双蓝眸弯了一下,唇角微微上扬,“谢谢你们。”
裴度反应还是没有法印快,法印已经明白了这四个字中那种纯厚的主仆感情,心中不由激动起来。
“小主,你去吧。帝君这时候真是需要你去看他的。”
裴度听法印这么一说,本是要辩驳,可伤狂却比他早开口,淡淡一笑,“算了,不去了。帝王家的事自有人操心。”
说着,伤狂就向自己的书案行去。
裴度难以掩饰心中的兴奋,笑了一下。
法印却因伤狂的善良感到一阵愧疚。小主虽然是笑了,可是分明那眼里心里都是对帝君的放不下。
“走啊,送碗去。”
裴度笑着给了法印一肘子。
法印看着伤狂,伤狂对他笑着点点头,他知道,伤狂已经做了决定,不由心里叹了口气,提着食盒就与裴度出去了。
伤狂盯着笔隔上的毛笔,突然心头一动,迅速拿起笔来,那神色跟着魔几乎没什么分别。
他的手运笔如行云流水一般,大墨挥洒,宣纸很快被几笔浓墨点缀,勾勒出一幅大河滔滔的雄壮气势来。
一顿饭的功夫,伤狂终于停住了手,涣散的瞳孔突然亮了一下,好像刚才自己是闭着眼睛画的一般。
他知道是那入画的神技又出现了,他紧忙看了看自己手下的画。
这一看,他吃了一惊,他从没画过如此波澜壮阔的图,即使是在自己清醒的时候,他也不曾有过什么念头作这样一幅豪迈的作品,更别提这幅图足足有两米长了。
“先生。”
“小主。”
裴度和法印走了进来。去送了一趟食盒,法印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他们看见伤狂正在作画,心里的担忧便是更显得云淡风轻了。
“呃……”伤狂愣了一下,他通常入画之后反应会慢半拍。
正是他发呆的时候,裴度和法印已经走到了他的书案前边。
“画的这是什么啊?山还是河?”裴度因为是倒着看的,所以对这幅黑白相映的水墨画有些不明所以。
伤狂回过神,搁下笔,“来的正好你们,帮我把这画展开。”
说着伤狂就把四个角分给两个人提着。
裴度和法印虽然不知道伤狂想做什么,但还是乖乖地把画展开了来。
这时画上的轮廓与痕迹就明朗起来了。
画上是一条大河,它的尽头有一座山,但不知怎么,这山似乎有一半多都在河里。
“这水里怎么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