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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进了门没走几步就伫立在原地,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回应他的是一阵寂静。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小心,但要让他坦然地去叫醒伤狂他又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刚才在御书房他已经做了决定,只是心里还有一层芥蒂,这才来了无伤宫想听伤狂说一句“我同意”之类的话。
虽然他知道伤狂一定会理解他,一定会说出那些宽慰他的话,但是他不相信伤狂真的会一点都不介意自己对立别人为后。
“唉。”帝君皱起眉头,走到一边的书案边,漫无目的地扫看着书案上的东西。
书案上的摆设井井有条,与伤狂之前在御书房住的那些日子一样,他总是喜欢把一切都打理的很有条理。
回想起那些只有他和伤狂的日子,他又忍不住看向床上蜷成一团的被子。
但还是没有说话的勇气,他只能继续扫看着这屋里的其他东西。
从书案边挪开视线,侧过身,看到伤狂的书架,这时,他的瞳孔突然放大——那是什么?
原来帝君是看到了书架上那与其上摆放有序的其他书卷格格不入的一卷宣纸。其上的墨迹似乎还半干不干的。
他好奇地多看了两眼,感觉那纸上一定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但是他从来没有打听别人隐私的习惯,所以他有些迟疑地看了眼伤狂。
只是好奇心还是让他鬼使神差地把那卷宣纸拿了下来。
他缓缓地展开宣纸,刚开了半尺,就看到其上的墨迹轮廓,心道:不过是一幅画,收起来吧?
但他又有些不甘心,第一次偷看别人的东西,还未见全景就收起来?
所以他又狠下心大开宣纸足有三尺,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居然手里握着的卷筒还似乎有展开的余地,他索性摊开到书案上,把整幅画打开。
“这是!”
帝君几乎惊叫出声。
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
他立即抬手把房间用结界笼罩了起来,以免让外面的币元他们听到。又侧目看了一眼床榻,仍是蜷着一团,终于舒了口气——好在没人听到。
他深吸了两口气,让自己淡定下来,再次把视线扫回画卷上。
虽然是第二眼,但他心里的震惊还是如翻腾的海浪般久久难以平息。因为这画与他刚才占卜所见之象一模一样,甚至更为精细。
一丝诡异感慢慢地绕上帝君的心头,迅速就占领了他的整颗心。
他到底是什么?!
帝君瞪大着眼睛,想让自己平静,却越发焦躁恐惧。
他几乎等不及想要问问伤狂这是怎么回事。
于是他便那么做了!
他瞬移到伤狂的床边,简单粗暴地扯开伤狂身上蒙着的被子。
但他还没来的及开口,就看到蜷缩成一团的伤狂的脸颊上正默默地淌着泪水。
他还拎着被子的手僵硬在半空中,瞬间就冷静了。
这可是孤爱的狂儿啊……孤刚才要做什么?发火吗?他做错什么了?一幅带着异象的画?
或者说,自己来这里,根本是想宣泄情绪的吧?就因为他总是那样善解人意,自己才想着要让他妥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