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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林继德一愣,他本打算进无伤宫找东古,谁知道币元裴度法印竟然先他一步抬着无伤臣回来了。他心里一沉,这回去可怎么跟小主交代?
“这、这是怎么了?”正在把酒言欢的孟匚惑和东古看伤狂被抬着进来,立即激动地站起身问道。
裴度叹了口气,“喝醉了。”
“怎么搞的?这时辰酒宴还没开始吧。”东古看了看天,说道。
法印攥着拳头,不语。
币元更是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没有答话。
裴度存不装,又叹了口气,道:“一言难尽,这次先生的声誉怕是举了。”
东古还打算再问,孟匚惑却是扼住他的手腕,“先给人醒酒再说吧,伤大人酒量不行,起来该难受了。”
“对,你们把人带回去放在床上,我这就去我房中取来醒酒的丹丸。”
东古匆匆走了,孟匚惑随着币元他们进了伤狂的卧房。看他们把伤狂放在了床上,这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还不是那个帝后。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先生酒量差还是怎么地,居然酒宴还没开始就请先生坐到他那个位置去喝酒。这不是给先生找难堪吗?”裴度气愤地瞪着房梁。
孟匚惑看向一言不发的法印,“你怎么看?”
法印沉默了一会儿,说:“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孟匚惑点点头,久久吐出四个字来,“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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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香会。
“人都送去一个月了,居然宫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马青郁闷地锤了一下墙。
叟尼斜眼看着他,“急什么,一个月……你忘了他服用的药了吗?”
马青一愣,旋即更加愤愤,“还说,那药还不如让那个安初吃了呢!这样咱们的计划早就成了。”
“不急。那个安初不简单,上次去给他喂药就没成,我已经让你大哥去查他了。”说着,叟尼冷笑了一声,一副猎人玩猎物的表情。
“查他?我说我大哥这几天去哪了,原来是查那个男人啊。可是他连武功都不会,还是个穷嵇康人,能有什么值得查的?”马青坐在叟尼左手边的位置上,“上次没给他吃成药不是因为突然出现的凰龙和歌轩吗?”
“你懂什么。凰龙歌轩都是他的棋子……他藏得深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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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头好疼。”伤狂吃力地扶着头要坐起来,法印立即上前扶他。
“我这是怎么了?酒宴结束了?”
法印避开伤狂的眼神,不语。
伤狂又看向裴度,裴度停了一秒,便是大咧地说:“什么酒宴啊,没意思,让他们喝去吧,咱们吃孟大人的手艺。”
“到底怎……啊!”伤狂话还没说完,突然胸口一阵剧痛,仿佛心要被撕裂了一般,瞬间额头就溢满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