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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晕倒了,发烧,身子烫得吓人。”裴度三言两句交代了,便是把法印放在了一旁的藤椅上让他躺着。
东古匆匆说:“先找个干毛巾把你俩都擦擦,我来施针。”
“好。”裴度匆匆跑出去又跑回来,手上多了两条毛巾和一个床单。他把法印的衣服一脱,用床单将其一裹,再用手巾将他的长发擦干,这才溜到一边擦拭起自己来。
“真是祸不单行啊。”孟匚惑叹了口气,见东古给法印是施针,则是转到一边问裴度,“帝君呢?”
一听这话,裴度又哭了,“帝君被二王爷拦住了,我们还没说上话他们就走了……”
“二王爷?”孟匚惑一愣,“他能有什么事?”
“应该挺重要的。”裴度擦了擦眼泪,“二王爷都说是求帝君。”
“求?”孟匚惑一愣,看了眼伤狂,“那伤大人的事谁来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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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水一路疾驰,停在山庄门外,“到了。”
帝君环视一圈,见了无人烟,不禁问:“你带孤来这里做什么?”
千水欲言又止,咳嗽一声,“你随我来就知道了。”
帝君看千水那副孝做错事的模样,想起小时候他摔碎先君心爱的茶杯时也是这幅模样,不禁在心里嘀咕,一定是又犯了什么错……
“帝君?”千下一愣,站起身,“二哥,你居然还把他带过来了啊?”
帝君也是惊讶非常,“你怎么也在?到底是什么事?”
千下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由一笑,“还是让二哥自己说罢。”
帝君看着千水,千水皱皱眉头,咳了两声,眼神向外溜了一圈,终于看着天却朝地随手一直,蚊子般嗡嗡地说:“就是他。”
“什么他?”幸亏帝君耳力好,不然寻常人绝不知道千水他在说什么。
千水又是衬了衬手指,帝君这才注意到他指着什么,而不是留意他看着的天上的雨点。
“孕子花!”帝君竟是没忍住惊呼起来,旋即是愤怒,“这是你俩谁的?”
千下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向一边,“反正不是本王的。”
帝君瞪着眼睛,“那就是你的了?!”
千水咽了口唾沫,“我、我不小心……”
“和谁的?”帝君步步紧逼追问。
千水低下头,沉默半响,“反正不是狂儿的。”
“你这是什么话!”
“你这么生气不就担心我和狂儿有什么嘛。”千水小声嘀咕道。
帝君吸了口气,“孤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兄长吗?孤是关心你!”
千水颤了下身子,“反正不是狂儿的,你不要问了,我不会说的。”
帝君气愤地看了他半天,他一直低着头也不说话。帝君看向千下,千下立即抬起手,“别看本王,本王也是今天才知道有这么个孩子。”
“那你什么也不愿意说,找孤来是干什么,成心气孤吗?”
千水看了眼帝君身后的千下,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说:“我是想找你来帮忙的。”
“帮忙,呵,孤能帮你什么忙,想借孤的手杀死他还是想让孤为你赐婚?你的心变得快的孤都不知道该信你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