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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成为叱咤一方的谋士——如此犀利——自己会不会是在养虎为患?
“小主?”午杰见午川发愣,唤道。
“嗯,你说的这办法确实有可能毁了三王爷,但对无伤臣,似乎作用不大。”午川特地没用“邪君”、“伤嫔”来称呼伤狂和千下,午杰知道这是主子在刻意把自己和他区别出来,也是在暗示他无论结果,主子都不曾参与此事。
深谙宫讳的午杰自然也不愿深究,继续道:“如果单纯地把消息传出去自然作用不大,可若是让所有人都见到是伤嫔把事传出的呢?”
午川眼睛一亮——让所有人都看见?那任帝君再怎么爱伤狂也不会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吧?一个炎人,可以容许他的姮子犯错,可是对于背叛,每个人都是拒绝的。
“怎么做?”
午杰一笑,悄悄地在午川耳边耳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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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侍刚收了碗筷,帝君就站起身来,伤狂立即跟上他,“帝君,还批折子么?”
帝君看看他,“不了,你去休息吧,孤还要处理些事。”
伤狂本想问问他和歌轩都商量了什么,可看刚才吃饭时帝君一言不发,又知道这后宫参政实在忌讳,所以欲言又止,点了点头,“好。”
“别多想。”帝君看伤狂的表情不自然,立即补充道。
“没、没有……国事要紧。”说罢,伤狂就要告退,哪知刚转了脚,门外币元的身影就擦过了他,顿了顿,看了他一眼,压低了几分声音对帝君说道:“帝君,帝后来了。”
伤狂身子一僵,迎上帝君向他看来的目光,他立即给了一个微笑,“我先出去走走,晚点回来。”
帝君本是要挽留,可是却隐约猜到帝后的来意,确实也不大方便,所以点了点头,“嗯,让阿度和法印跟着你。注意安全。”
“好。臣妾告退。”伤狂下意识地行了个常礼,转身走了。可这四个字和这一动却是让两个人的心都不自然地波澜了。
臣妾?自己怎么会那么说!伤狂后悔道。
臣妾?他生气了?怎么如此陌生……帝君如是道。
可来不及他们多想,午川的出现就打乱了他们的思绪。“诶,伤弟,你也在啊。”
伤狂淡淡一笑,“你们谈吧。我出去走走。”
“好。”午川也没有寒暄,官方式地一笑,见伤狂抬脚往外走,他就立即转向帝君去了,“帝君,想我了吗?”
刚跨出御书房门的伤狂身子不自然地抖动了一下,旋即视若无事地走了。
帝君看着空荡地门口,心里叹了口气,但还是收敛了心思,避开午川的问题,直截了当地说:“你来,也是为了芙蕖宫一事吧。”
陈述句。
午川尴尬地笑了一下,忍住心揪的感觉,故作识得大体的模样,道:“嗯,帝君不打算利用臣妾的力量做些什么吗?”
看着午川漂亮的眼睛,帝君突然有些错觉,这是自己十五年前认识的那双眼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