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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说来却是两般感受——前者是满足了他的虚荣心,而后者却是他心里真的想要的东西,爱。
尽管他并不确定那是不是爱,因为即使有时候帝君明明是在他眼前,温温柔柔地和他一人说话,他却总觉得帝君离他还有那么远、那么远,远到让他感觉自己还是一个人孤孤单单、悲悲戚戚。
他想,这样的感觉恐怕归根结底是因为帝君的心里住着一个人,而他的心里也住着一个人,只是彼此心里的那个都不是彼此罢了。
但这都不重要了,以为他心里的那一位和帝君心里的那一位都不会再回来了。
是的,夜辛昀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很多人好奇他为什么可以受帝君的日日宠爱,有人猜测是因为他绝世的容貌,也有人猜测是因为他家族势力支持,甚至更有人说是因为他使了下作的狐媚手段。但其实真正的原因只有他知道。
他仍记得和帝君真正睡在一起的第一个腕上。他们合欢之后疲倦地相拥着,帝君似乎心情不好,他能从帝君沉重的呼吸声和他心不在焉地应话中感受到。
所以他做了其他妃嫔包括帝后都不敢轻易做得事——拒绝离开。
是的,拒绝离开。按照帝君的习惯,在承欢殿侍寝的妃嫔在二更天的时候都要被送到后面的小房里去歇息,帝后也不例外。
他提出这个大胆地要求,帝君自然会问他为什么。他说,因为他感觉到帝君在想伤狂。
帝君足足失神了三秒钟。
他知道自己猜对了。也只可能是伤狂才能如此牵动帝君的心。
可是他不明白,帝君为什么回神之后又长长地叹息,甚至翻过身子背对着他去睡。
他白嫩剔透的手臂环在帝君腰上,关心地问他怎么了。好久也不见伤狂怪想他的,不然帝君也找个时间去宫外散散心,找他去。
帝君眉头深锁,转过脸来,看他,问:“你不吃醋?”
他愣了愣,摇摇头,“伤狂他和别人不一样,帝君与他是般配的。”
这回换到帝君发愣了,般配?他扯出一丝泛着苦意的冷笑。
辛昀从这个表情中看出伤狂离宫的事恐怕另有蹊跷,但他的聪明就是懂得在合适的时候选择开口或闭嘴,而那个时候,他就选择了沉默。
果然,他一沉默,帝君如潮水般涌起的思绪却压抑不住,与他夜话起来。
说来也奇怪,帝君和他在一起十几年,虽然也坐在一起说过话,却不像那晚上一样亲密、无话不谈。那不像是夫妻,更像是多年的好友,像他倾诉着。
他也就知道了伤狂“背叛”帝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