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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伤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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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狂却仍置若罔闻地站着,目不斜视。

帝君无奈,叹息一声,“伤儿,孤与你之间何竟至此?”

那沉沉的叹息声敲进伤狂的耳里、心里,他摇摇头,苦笑说:“帝君,伤儿只是一个人的伤儿,帝君也只是一个人的帝君。如果帝君变成很多人的,那一个人的帝君就不在了,一个人的伤儿也就跟着他去了。剩下的,只是帝君与伤妃,夫妾、妾……一个妾。”

帝君心猛地一揪,“你还在怪孤。孤宠幸他们只是因为你……”

“帝君不用解释。”伤狂匆匆打断他,“伤狂明白,都明白。所以裴度法印告诉我那一切的时候,我并没有闹,我知道帝君心里也不好受。我都知道的……”

“那你还……”

“帝君!”伤狂抬起一双清澈的蓝眸看帝君,直看到帝君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他才幽幽开口,“伤狂懂得你,所以原谅你。可你不懂伤狂,你一再怀疑我,我不怪您,我来解释,我来求你原谅,我可以一个人学五居里等您回心转意,但等来的却是你和别人……是,你是一国之君,我明白的。我想你亲口来告诉我,然后我能笑着跟你说,我原谅你、我不怪你。”

“伤儿……”帝君看他,有些不忍。

他笑着摇摇头,“可是我等来的是币元,是帝君冷冰冰的圣旨,是夫妾之份,是满满的不信任,帝君以为伤狂是不通情达理的,以为伤狂是自私的,以为我对你的爱也是经不起考验的。既然如此不懂得,伤狂何必痴望。”

“你、你又想走?”帝君的神色冷到极点。

伤狂看着他骤然冰变的神色,他不明白,帝君明明比他年长十一岁,可在他们的感情上他却像个孩子,总是用愤怒来表达他的恐惧。

他叹息一声,跪坐在帝君脚边,伏在他的膝上,“帝君,我只是想让你相信我。你不必总是恐慌,伤狂不会走,伤狂的心里只有你一人。你为什么总是不放心,你何苦叫币元来说那些话来伤我。我也只是个凡人,我心里也会痛。我不说您就全然当看不到么。”

他回宫不就是为了不让人误会他与千下的事么?可是帝君却把他幽禁在学五居。到头来倒像是他不通情达理,需要帝君以君、以夫之名义胁迫他来演这池宫辟谣的戏码。难道他会因为帝君宠幸了其他妃嫔就不识大体地只顾吃醋而拒绝他的要求么?帝君何以非要强调他只是一个妾。

帝君错愕,看着轻闭眸子躺在自己膝上的清瘦的人儿,他竟有些羞愧。他习惯了高高在上,他以不懂得要如何平易与人相处。他不像伤狂,可以体会别人的难处,可以理解别人的痛苦,他甚至不会设身处地地为人着想。

“孤错了……”

伤狂叹息一声,他能叫帝君认错,却无法让帝君改错,他永远不会懂自己,永远只能无奈地说他错了,他就像自己的父皇一样,一生也不懂得他的妃嫔。他不是没有爱,只是他在众生之上,他的爱被太多的东西粉饰,他自己也惶恐,高处不胜寒,他怕,自己又何尝不怕?

帝王的爱,谁又受得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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