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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
“花轿来了!”
白舜宇话还没说完,望风的人就激动地跑回来喊道。
折鸳一下子绷紧了身子,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
帝君骑着高头大马,一身红色的喜服平去了他几分威严,显得他英朗俊逸,他紫色的唇瓣扬着好看的弧度,让沿途的宫侍都情不自禁地多偷看他几眼。
“欤!”
帝君勒住缰绳,停在了学五居前。
花轿因为太宽大而穿不过忘仙亭,所以帝君就单枪匹马地来了。
他下了马,在白舜宇等人的眼神指引催促下,他推开了房门,折鸳紧张地攥住袖脚,又飞快掩盖起来,不过还是被帝君瞧见了。
帝君轻笑着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折鸳。”
折鸳身子一颤,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大手就从腿下伸过,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搂住帝君的脖子,又马上放开,“慢点啊。”
帝君故意一晃,折鸳的手又不自觉地缠上帝君的脖子,“慢点啊!”
“抱紧孤。”帝君一字一顿地埋怨道。
盖头下的折鸳撇撇嘴,但手还是紧紧地锢住了帝君的脖子,帝君满意地朝外面走去。
白舜宇帮他牵着马,他徒步将折鸳抱到了花轿前。
“怎么这么长的路。”折鸳碎碎念地嘀咕道。
帝君也不回话,将他放进轿子里,掀下帘子,对礼官点了点头,礼官立即喊道:“起轿!”
浩浩荡荡的队伍从北禁城一路行至神庙,帝君将折鸳从轿子里抱到红毯上,携手将他牵到礼堂。
“一拜天地!”礼官喊道。
帝君和折鸳对着殿外一鞠躬。
“二拜列祖!”
二人转身对高堂一拜。
“夫妻对拜!”
宾客们看着转向彼此的二人,都笑得直拍手。
帝君和折鸳郑重地对拜,直至“礼成”二字响起,他们才直起身子。
折鸳被白舜宇一行人拥簇到新房静候。又是漫长的等待。
帝君的酒量极好,却还是在今夜被灌得酩酊大醉。其实没人灌他,是他自己高兴,有点乐极生悲。
记得上次成亲的时候,千下和千水都还在,虽然是来捣乱的,但也是那么的让人怀念。
千水拍拍他的肩头,“王兄啊,别喝了,还有人在房里等你呢。”
帝君定睛看他,“千下呢?孤成亲这么大的事他都不来。”帝君甩甩手,“下次他成亲孤也不去。”
千水一怔,他身旁的墨尘砚拉拉他,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才发现帝君哭了。
这是他第二次见帝君哭,不禁也惆怅感慨。
打发了官员和使臣,千水叫墨尘砚带着孩子先回家休息,自己则陪着帝君。
夜风拂过帝君的脸颊,把帝君的醉吹去了大半。
“千水?”他睁开一只眼睛,愣了一下,觉得头痛。
“我说王兄,你可醒了啊!再不醒我都要泼水了!”千水站起身拉扯着他的胳膊,“快起来,帝后还等你呢!”
帝君忽然一个激灵,想起今夜是个多么重要的日子,忙起身推开千水的手,“对,你走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孤要去了。”
千水扑哧一笑,看着帝君踉跄的步伐,心道,什么时候王兄也能说出这样俏皮的话来了。
摇摇头,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