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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耶律明错愕中,慕叶转出假山洞,唤了正慌忙寻她的内侍。
内侍提着灯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呦,夫人在这儿呢,叫我好找J上有请,请夫人随我来。”
慕叶想了想,毕竟方才苏延抢了人家风头,既然请了便顺道去一趟,赔个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正跟着内侍走呢,内侍忽然停了。
“见过太傅!”
慕叶借着灯光望去,苏延独身一人站在路侧。
许是灯光昏暗,俊颜有些隐晦。
苏延罢罢手,便越过内侍捉了慕叶的手转向走去。
那是出宫的方向。
“你怎来了?不去东宫了么?”
后头内侍追着走,却不敢叫人。
慕叶见苏延不答话,又道,“皇上请我去呢。”
“不见!”
苏延脚步忽而放缓,语中暗含怒气。
内侍听见了,眼睛望着越行越远的两人,脚下却是始终不敢再追出来。
最终一叹,回长生殿复命去了。
慕叶跟着苏延,有些跟不上他越走越快的步子。
苏延在生气。
可她不知道气从何来。
自皇宫至西园,苏延一路沉默。
慕叶从未见过如此之苏延。
自相识开始,苏延永远是温和的,不管何事何时,总是玉容含笑,从容淡定。
此刻,莫说慕叶,便是旁人也瞧出了他之焦躁。
马车停下,苏延将慕叶横抱下车,沉声吩咐,“备浴。”
声音沉得阴冷,夏日炎热的气温一下子便散了,叫人仿若置身寒冬。
慕叶也被吓得不轻,任着苏延抱入浴汤池。
苏延放下慕叶,捉着慕叶便将其衣裳撕开。
“苏延你!”
慕叶伸手去挡,两道玄月眉拧着,眉间皱起几道细纹。
苏延手腕翻转,抓上慕叶的手继续撕开衣裳,“沾了北漠蛮子的衣裳你还要留?!”
慕叶一顿,苏延便已经衣裳撕开。
是的,是撕开。
华丽的宫装在苏延手下成了几块碎步,破烂不堪。
苏延抱着一丝不挂的慕叶往汤池走去,头也不回吩咐匍匐于地的嬷嬷道,“烧了!”
入了浴池,苏延更为烦躁。
抱着慕叶欺身而上,狠狠咬上朱唇。
倏地一疼,慕叶便尝到来自唇瓣的血腥味儿。
还未来得及抵抗,双腿被架开,苏延毫无预兆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慕叶眉头一锁,张嘴咬上了薄唇。
嘴里的血腥味儿便更浓重了。
然而,没有人松口。
唇瓣带着一股嗜血的残忍交缠厮磨,这不是吻,是泄愤。
慕叶终觉还是吃亏的。
苏延死死把她抵在池壁之上,池壁乃是用天然石块砌成,为得是让池子看起来浑然天成,可如今那些尖锐的石块扎在慕叶的后背,磨着她的肌肤,刺着她的骨头。
慕叶苦笑,当年这池子还是她提的意见。
苏延对她素来是温柔的,房事亦是柔情似水。
可今夜的苏延不知粗鲁,更是狂野。
苏延要得极狠,到最后,慕叶已是半挂在他身上,无力挣脱了。
不知过了多久,苏延停了。
却没有从她身体里出来。
苏延维持着原本的姿势抱着慕叶,抱得极紧,勒得慕叶有些喘不过气来。
慕叶却是舍不得推开苏延,因为此刻的苏延埋在她的颈间,连喘息在她耳边的声音,都带着一丝丝的苦楚。
慕叶张开双臂,搂住了苏延。
颈项缠绕,亲密无间。
良久,苏延稍稍松开了慕叶。
“弄疼你了?”
苏延的声音又变回了往日的温雅,只是有些低哑。
慕叶靠着苏延的肩,微微摇了摇头,“没关系。”
苏延又揽紧怀中温软,这次的力道是恰到好处的温柔,“阿璟,往后宫中任何人都不必再见。”
慕叶不知为何,却听得出苏延语中的担忧,点头应道,“好。”
她不喜欢问为什么,倒不是怕苏延烦,只是这宫中的事情有苏延在,她信他,如此而已。
沐浴之后,苏延抱着慕叶回了房间,取了药膏给慕叶上药。
苏延凝着后背的青紫斑点,眸光不由一沉,往昔的白玉美背全然是毁了,只映出一副凌虐惨象。
“会有些疼,忍着些。”
慕叶趴在床上“嗯嗯嗯”的应着。
其实,方才苏延将她抵在石壁上,双手揽在她身后,将大部分的尖锐挡去了。
苏延的手法很轻柔,涂在腰际的时候,慕叶觉着甚是痒,忍不住笑着躲。
“别,别,那儿别涂了,我怕痒!”
半湿的头发沾在慕叶的肩颈,雪肤墨发格外地撩人心弦,那一张俊美玉容带着笑,没有任何情绪的、单纯的笑。
有那么一瞬间,苏延晃神了。
他跌入那双清澈湛亮的凤目,心软的一塌糊涂。
赢得生前身后名又如何?
都抵不过眼前人的一个笑。
自那夜过后,苏延告了假,在西园陪了慕叶数日。
慕叶还是慕叶,喝酒、谈笑、贪嘴儿,出西园便是同苏延在外喝酒谈笑品佳肴,不出西园便是在西园喝酒谈笑品佳肴,外加一个戏弄景云。
二人的日子过得极美,也是极快。
苏延终究还是朝廷命官,抵不住朝臣的三催四请,逢江岚上奏湖南旱情一事,慕叶一道劝着入宫去了。
苏延前脚入宫,后脚便有人送拜帖来。
是瑞王府苏平拜的帖子,说洛阳花魁已选出,今夜有盛宴,请慕叶一道赏玩。
当选洛阳花魁的是怡湘园献舞的那位。
慕叶看过拜帖,顺手递给了景云。
这去还是不去,倒是不好抉择。
景云收好拜帖,一板一眼说道,“夫人不必为难,公子吩咐,但凡夫人不愿意,便不必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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