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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西园去了。
慕叶的马车渐远,耶律明的马车便跟了上来,后头莽汉也随着跟上,迫着慕叶上马车。
“这般粗鲁作何?!”慕叶冷声喝道,“我已答应便不会食言!”
那莽汉也不知怎么了,愣是不敢再催促慕叶,只得等着慕叶慢慢悠悠以极其优雅的姿态上了马车,方跳上马车开始驾车。
慕叶倚着车厢,听车轮滚动的声音,马车驾得极快,仿佛是怕慢一步他们便会被人截下。
“王子贸然离京,不合常理罢?”
“北漠有急事,故而贸然离京,待归了北漠我自会向大周陛下说明。”
慕叶便笑了笑,“王子考虑周全。”
慕叶的笑很淡,眸光也很淡,说这话时颇为漫不经心。
可即便如此,也让耶律明有那一刻觉着烦躁,他听不懂她的话,看不懂她的笑,更别提从她眼里看出什么来!
耶律明只知道,慕叶的笑中另有含义。
这便好似挠痒,明明身上奇痒无比,他却抓不到痒的地方,只能受着那痒,毫无办法。
那份一筹莫展让耶律明焦躁,逐渐变得暴躁。
耶律明一把抓过慕叶,便扯着素色曲裾往下拉。
“聪明点!你敢反抗只会吃更多苦头!”
慕叶又岂会受此威胁?!
慕叶捏着耶律明的手腕以内力一震,趁耶律明麻木之时手腕一翻,抬脚把人踢得远远的。
“咚”
耶律明撞上车厢,重重的倒下,整个马车随着一阵晃动。
莽汉赶着车向车里喊问,“王子出了什么事?”
耶律明吼向车外,“赶车!”继而看向慕叶,鹰眸中浮起不止一丝丝惊讶,“你竟有如此修为?”
慕叶笑了笑,“王子以为呢?若非如此,我岂敢跟王子走?”
耶律明还未能从地上爬起,十分狼狈得瘫坐着,反观慕叶,虽是俘虏却是在软榻上以极其优美的姿态坐着,似是画中人。
耶律明道,“此次大意失手,还有下次,下次不成,还有下下次,入了北漠你便是我北漠的奴隶,纵是你修为再高,也是枉然!更何况,你还中着阴阳蛊!”
“原来这蛊叫阴阳蛊啊!”慕叶笑得格外轻松,凤目一低以居高之姿态俯视耶律明,“容我提醒下王子,那夜太和殿夜宴情况王子可记得?王子可记得殿上是谁人说了什么话?”
耶律明正懊恼将蛊术说出呢,又听得慕叶此番话,甚是不明。
慕叶也不叫耶律明猜,很是和气道,“那夜说话的是太子与太傅,并非皇上,那夜太傅曾说即是求,便有求得、求不得,还请王子将此事千万记在心上。王子自北漠来,对大周情势有所不知,如今这朝堂可不是如王子所想的那样了。”
顿了顿,慕叶敛了笑意,凤目又透出方才之决绝,“有一事请王子明白,我之所以愿意同王子走无非是因为这蛊,倘若此行再有此类事情发生,那么,王子便做好此生都回不了北漠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