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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跪坐在她身侧起,又或是从江西相遇之时起,一切都晚了。
她是他不能掌控的子,是他的劫。
可他愿意用一盘棋局,来赌她一生。
欢爱之后,慕叶揉着一头青丝,恼。
“我便不该来招惹你!”
可这青丝太过顺滑,揉罢便顷刻复原,只偶有几缕不服帖的凌乱。
苏延抬手,指尖带着一股柔情拨弄那几缕发丝,将黑发拨顺,唇边漾着来自心底的笑意,道,“怎算是招惹?得知夫人如此看待延,实乃延之幸也。”
慕叶拍了苏延的手,低头瞧着又长有厚的发,总不能再让嬷嬷来给她绾发罢?
她自个又不会!
慕叶掬了一把头发,捧在手里玩弄,忽然想到成亲那夜剪下的缠发。
便问了句,“结发的锦囊你还带着?”
“自然带着,”苏延眉头微拧,“为何这般问?”
“哦,怕你丢了。”
“莫闹,”苏延轻声笑斥慕叶,吻过慕叶脸颊,说道,“启程聊城前你的话,我皆记着,怎会弄丢!”
慕叶抿唇偷笑,“记着便好。”
而后,慕叶在苏延的协助下,尝试多次束发未果,最终以一根发带束在脑后,算是了事。
苏延继续摆弄棋局,慕叶则又煮了壶茶,听苏延讲解棋艺。
无人来打搅二人,直到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响起。
苏炜人未至声先到。
“叶姐姐!阿炜来看你啦!”
被苏炜这么一扰,外头守候的人也是一阵惊慌。
倒不是怕这位小太子跑太急把自己摔了,是怕摔在了梅园,从此便赖在梅园了。
景云还欲先请示苏延慕叶,苏炜已然推门而入了。
苏炜冲着苏延唤了声“延哥哥”,便朝慕叶而来。
细细将慕叶端详了一番,指着慕叶的额际道,“这儿是被磕伤了么?”
慕叶抬头抚上额际。
那是她从山林滚下被琴匣磕的,已用了膏药只余了个浅浅的疤,难为苏炜还能看出。
慕叶放了手,说道,“不碍事,已用过药了。”
苏炜小脸格外认真点了点头,又细细看过慕叶,歪着脑袋指着慕叶的颈说,“这个…也是磕伤的么?”
慕叶虽不知苏炜看见了什么,但大抵知道,这不是磕伤的。
这是你延哥哥啃的。
这话绕在慕叶嘴边,挠得慕叶心里痒痒。
苏延轻咳一声,唤过苏炜,“太子前来梅园,所谓何事?”
“嗯!是有事呢!”苏炜笑得格外单纯,走向苏延之前,还不忘嘱咐慕叶道,“叶姐姐,记得上药呀!”
苏炜在苏延对面坐了下来,冲着外头道,“左少将,把东西搬进来!”
左之楠便捧着一叠厚厚的奏折入了书房。
左之楠边走边道,“之楠不过奉命行事,太傅千万莫怪责之楠。”
今日苏延上了朝便归梅园,不去东宫也不至太和殿。
可东宫这位太子是时时都不愿离开苏延。
故,来了梅园。
左之楠放下奏折便欲走,苏炜又拉着左之楠坐下,“左少将莫急,你闻闻这茶香,可不是人人都能得我延哥哥一盏茶哦!快坐下一品!”
苏炜冲着左之楠直眨眼睛,生怕左之楠不懂他之暗示。
作为一朝太子,苏炜心里很苦嘛!
他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哪懂得这么些大事!
好不容易有位延哥哥帮他理会朝事,可延哥哥只爱美人不爱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