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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郊外归来,慕叶很是郁闷。
为着早先提亲一事,慕叶理亏,故而三个小美人一事归咎在她头上。
苏延还责令,半月内必要将人送出梅园。
慕叶一郁闷便想喝酒,喝酒便想到了胡媚。
于是,慕叶邀了胡媚去如意楼。
郁闷之下,慕叶忽略了一件事,怀孕的胡媚不能喝酒,而不喝酒的胡媚是绝不会让慕叶一人独自畅饮的。
故而,慕叶与胡媚两人在雅间里,喝茶。
慕叶说,“阿媚,天色不早了,你且回去罢。”
胡媚听着外头的如珠落玉盘的琵琶曲,很是沉醉。
“早呢,难得出来一趟,听罢这曲子罢。”
慕叶只能又倒了盏茶,叹息。
胡媚又听了会,开解道,“这琵琶曲弹得是你的曲子,有些你的风骨,尚可一听。”
慕叶也听出来了,此曲乃是胡媚绝弦那夜弹的曲子。
那曲之后,她收得字画诗词不可计数。
唯有苏延猜中了她的心思。
故而,她更是心烦。
若不然,她再归去跟苏延道歉?
忽然雅间的房门被撞了开来,花妈妈匆忙而入,又急忙关上了门。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花妈妈是一脸的焦急,奔向两人而来,“两位夫人哪,这门可千万不能出啊!”
胡媚不以为意,随口说道,“怎么?外面是来皇帝还是来太子了?只要不是苏奕,谁来我都不怕!”
花妈妈哎呦一声,面有为难瞧向两人,“皇上没有,太子来了…还……还有……”
慕叶便道,“花妈妈有话直说。”
花妈妈心一狠,便说了,“两位苏大人皆来了!”
慕叶“哦”了一声,很是淡然。
胡媚不淡定了。
扶着后腰便往外走,“他们在何处?(妈妈快掩护我从后门走!”
花妈妈拦着胡媚,“来不及啦!人就在隔壁雅间呢!现下出去一准碰上!”
花妈妈将人扶回了软榻,又道,“待他们走后,我再来告知两位夫人。”
胡媚勉强同意了,叮嘱花妈妈道,“千万莫让你的人说漏了嘴。”
花妈妈连连应声,便退了出去。
慕叶便笑话胡媚,“阿媚哪,你瞧瞧你,何为今非昔比大概便是此意了。”
胡媚凤目一愣,冷了眼慕叶道,“都怪你,没事邀我来如意楼!若被苏奕瞧见,又不知得在府里待上多久了。”
慕叶忍俊不禁。
忍不住撺掇胡媚道,“阿媚,归家后,你先他一步,质问他为何来如意楼,说他拈花惹草,如此,他便无话可说了。”
“馊主意!”胡媚冷哼,“你回去也这般呵责太傅?”
慕叶捏着茶盏,呷了口茶,“我又未被禁足,如意楼也好怡湘园也罢,想来便来嘛。”
况且,苏延来此估摸是因为梅园四人麻将太过吵闹了。
回去他不训责她已是恩宠了。
“你那法子没用,”胡媚叹惋,“他八成是来寻我的。”
两人听得花妈妈将人迎入隔壁雅间,便噤声了。
这雅间墙薄,容易叫人听见说话声。
隔壁屋子也很是安静,唯有苏炜一口一个延哥哥的叫着,听来兴奋异常。
一曲罢,台上琵琶女欠身致礼,也不多言,抱了琵琶退下了。
台下赠赏一片,乐得花妈妈合不拢嘴。
苏炜听罢曲子,偏头问苏延,“延哥哥,你觉得这曲子如何?”
苏延收回落在琵琶女身上的眸光,俊雅无双的面上浮着一丝极浅的笑意。
苏延淡然道,“不错。”
苏炜顺着苏延方才的目光看去,大眼睛有些茫然,方才延哥哥是在看那琵琶女?
眼睛一眨,茫然已去,又恢复了一派纯真,“延哥哥说不错,那便是好啦!左少将,重重有赏!”
琵琶女之后,台上又上了个女子,白纱遮面,手握玉笛,吹了首《鹧鸪飞》。
苏炜望着台下的女子,沐着笛声余光落在苏延身上。
苏延未笑,眸光不曾落在女子身上分毫。
一曲罢,台下又是一片赏。
苏炜却未再问苏延,只吩咐了打赏。
苏奕此刻入了雅间,冷峻如他,光是目光便能将人冻得肌骨生寒。
“阿媚不在,走罢。”
“啊?!”苏炜垮着脸,带着哭腔嚷道,“还要去寻哪?奕哥哥,这怡湘园寻芳阁我们都已寻过了,如意楼再没有,还去哪里寻?”
“不知道。”苏奕冷着面色,望向苏延沉声道,“太子不妨下令让太傅据实说出,今夜寻人便到此为止了。”
苏延握着茶盏,甚是坦然,“我不知。”
苏炜跃下榻座,领着头往外走,边走边叹,“走罢走罢,再去寻罢!我这还太子呢,叫人瞧见了我一夜穿梭在风月之地,那可……哎!”
苏奕瞥了眼苏延,“太子有太傅相伴,又有何妨?”
苏延走在最后,并不理会二人,经过隔壁之时,顿足侧目,多瞧了隔壁雅间一眼。
苏炜在前招呼苏延,“延哥哥那雅间是空的,快些走罢X去还有好些折子待阅呢!”
慕叶与胡媚便盯着门外的剪影,看着驻足的苏延随着苏炜离去后,方松了口气。
前脚苏家三兄弟从前门走,慕叶与胡媚后脚便从后门溜了。
花妈妈也在后门,正护着方才那位琵琶女上马车。
慕叶多瞧了一眼,心说这小女子也是福气,头天上台便叫人赎身了。
因着时间紧促,慕叶便未多问,跟着胡媚一道上了马车,匆忙归府了。
慕叶先送了胡媚归园,苏奕尚未归来,慕叶方归了梅园。
梅园里麻将碰撞声不断,很是吵闹。
慕叶却漾了个笑,也吵不了多久了。
颜茹玉怎样送给她的,她便要如何让颜茹玉咽回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苏延归来。
往昔舒展的眉微微拧着,苏延关了门,又关了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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