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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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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背上的变化疑惑道:「怎么?」自己应该说得蛮合情合理的吧?

「没什么,我只是不敢想像周天恩会有那样的朋友。」洛霜垂下眼眸,低声说道,但萧言仍听的一清二楚,忍不住来了兴趣。「为什么这么说?那你觉得他是怎么样的人?」

洛霜警戒的瞪着他。「你是周天恩的手下,难保这话不会告诉周天恩。」

「就说我不是那傢伙的手下了,姑娘,我连话都没跟他说过,见也没见过,不过是我主子的朋友偶尔听到一两句他的名言、命令而已,我真的没跟什么天什么恩的说过半句话。」萧言一脸认真的看着洛霜,谎话一句接一句,真心好奇洛霜的回答,后者仍旧有些半信半疑:「那你为什么这么要问这个?既然你跟周天恩不认识,问这又有什么意义?」

「姑娘,你也太无理了吧!我好奇犯了法了?况且那是我主子的朋友,我一大堆要命的任务都是他给做的,我有点好奇心也不奇怪吧?」萧言挑眉,心中暗暗讶异这姑娘挺敏感的,幸好自己说起谎来毫不怯懦反而还妙语如珠,听了我自己都信。

「我觉得,你主子跟他那么好,你主子肯定也不是什么好傢伙。」

「咦?姑娘这句话没什么道理啊,照你这逻辑,我跟的主子不是好傢伙,我就也不是好傢伙了?那昏君的臣子就都是昏臣,而贤君下面就都是贤臣?圣贤生的小孩都是圣人,强盗生的小孩都是强盗......姑娘你这样太霸道了吧?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萧言挑眉,洛霜没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觉得这人说话挺有趣的,话便忍不住多起来。「我倒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萧言扬起眉,肯定地说到。

「好吧,算我错了,你家主子可能是个好人,这样成了?」

「恩,可以,那姑娘可以继续说说周天恩那小子了。」

「我觉得他野心大、冷血无情、装模作样......我一时想不到什么词,总归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洛霜没有多想便乾脆的回答他,倒也不是完全放下戒心,只是有时候和人相处,靠的,就是一份感觉罢了,有些人与他说话就是紧张不起来。

「真的?姑娘对他评价真不是普通的高。」萧言点点头,突然天外飞来一笔评论道,令洛霜炯在原地,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回问:「哪里评价高了?」

「说他野心大,是说男人有抱负;冷血无情,是说他有所为有所不为;装模作样,是说一人进退有据。」萧言四两拨千金,便翻转了洛霜的每一个词的涵义。

洛霜有些不悦:「颠倒黑白。」

萧言望了一眼洛霜,想起周天恩特意让自己去问她是否有意中人,想起他被禁足在玄寧殿的日日夜夜,沉默一会儿才说到:「我只是在想姑娘方才的话:你说人都是物以类聚的,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可我家主子有情有义、有才有貌,我实在不觉得跟斩允可说是生死至交的人会有你说的这么坏,或许,是姑娘不瞭解他罢了!」

语毕,洛霜与萧言双双陷入沉默,后来一路上默默无语。

朝阳殿内,周天清独自一人在昏黑的房间里挨着月光站着,望着月色下隐约属于人的气息,暗叹一口气。

-今日之事,坏了。

没想到,皇宫里的消息传的比自己想像中慢,导致他去找周天恩本身就是个错误。

现在,周天恩已经对自己起疑了。那些多派出来的人手就是证据。

只是无论如何,做过的事情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身在宫中,就是这样。一步错,万步皆错。如今,所有的棋局已经乱了套,需得重头再来过。

周天清不喜欢这样的生活,然而身处其中,由不得自己。

他转过身,望见披上月光面纱的一张典雅的古琴,上面一尘不染,彷彿与月辉映似的,琴弦闪着银白的光。

-那是属于娘的故事。我不愿身处于恨意之中,如果可以的话,就由流着你的血的我,替你的故事开展出自由自在吧。

周天清呆呆望着古琴,忽地闪过一名少女在舞台上抚琴的身影,微微勾起嘴角。他的笑淡淡的,彷彿一阵风就会吹散似的喜悦。

若有一日能逃离这座宫殿,我会毫不犹豫追求快乐和幸福。但在那之前,一切都会是空想。

所以他不能给出承诺。

不能伸出手触及。

即使命运的风一直将自己吹往那样的方向,他也必须逆风而行。

周天清很诚实的面对自己心中所想,他的决定是冷的,心却是热的。

有人云: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嬋娟。月景如此玄妙,不自觉牵起距离千里之人的念想。

此刻,同样的月光之下照印着另一个人。

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

恨君却似江楼月,暂满还亏,暂满还亏,待得团圆又几时。

洛縈在月光之下轻轻的波动着琴弦,曲与词自然地融为一体,遥想当年诗人与友人相别,不知相见何年的感伤。

一个人的梦是很难实现的,老天似乎总爱阻挠,或者正应了古人一句「天若有情天亦老」吧!

人有情。故望月有恨,望天无情。

我没有什么梦,做着自己觉得该做的事、份内的事,偶尔幻想着到一幽静之地,与世隔绝无争。

也深知即使身为姊妹,朝夕为伴,却也奈何不了终将分离的结局。

如果大家能像看的见的月光相随相依,从天地之初到世界之末,永远不避谈及别离,那该有多好呢?

只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人生漫漫,路还是只能自己走。

洛縈想起自己在风铃祭上演奏的归田赋。

双手无意识的轻弹其中的两句,她没有唱,只是呢喃。

「超埃尘以遐逝,与世事乎长辞。」

洛縈想带着洛霜,一起离开这些扰扰的事情。只是她没有能力这样做,也知道无力挽回什么。

叹口气,吹灭灯火,洛縈躺到床上去。

自己追求的到底是什么呢?

是家人的平安?

是自己的愿望?

还是......?

她有些恼有些羞地回想自己今早脱口对那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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