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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鲜哥”——小鲜肉情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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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董羽西被几个骚眉狐眼的“女友”簇拥着,走出了KTV包房。
夜晚的凉意散发了脑门上的燥热,董羽西似乎明白了,自己该往哪儿去。
董羽西晃着脑袋,同“女友”们一阵推搡拉扯之后,哼着小曲子,开着车回家了。
进了家门,姥姥见了没有吱声,继续闭上眼睛养神。
“咦,人呢?”董羽西哼哼道。
姥姥没有吱声,董羽西又问了一遍。
“我不是人吗?”姥姥没有好气。
“哎哟姥姥,您当然是神仙啦,不是凡人。我是说,他们呢?”董羽西四下里望了一下。
“你这么晚才回来?谁还在这儿等你啊?”姥姥也不给他好脸色。
“哎姥姥,还是您心痛外孙我,这不您还在这儿,等着我嘛。”董羽西知道怎么随机应变。
“又在外面跟哪些狐狸精,花天酒地、群魔乱舞啊?也不管家里的油瓶子倒了没有?”姥姥语气也不那么生硬了。
“姥姥您不是盼着抱重外孙吗?我这不是正在努力嘛。咦,您话里有话,有什么啊?”董羽西的脑子还真灵活。
“等你回来,就是要告诉你。这阵子,小心点儿。”姥姥点了点董羽西。
“为什么呀?”董羽西想弄明白。
“不说了,你小心点就是。赶紧睡觉去吧。”姥姥打起了哈欠,起身上楼去了。
“半截话,奇怪。”董羽西嘟囔着,跟着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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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为悦己者容,你在为谁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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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从窗外透进来,均匀地洒在房间里。
董舒雅醒了,慢慢睁开眼睛,看向窗外。
董舒雅想起了什么,猛地坐了起来。她想了想,翻身起床,来到衣柜前,找出好几套时尚衣服,在镜子前照着、比划着。
没有一件是她满意的,她丧气地坐到床沿上,嘴里嘟囔着,“怎么,总是差点什么……”
最后,她选择了一件淡雅、简约而质感的裙装,穿着在身上,下楼吃过早饭,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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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舒雅将车开进医院不远的一家停车场,停好车,穿过公路,走过医院广场,进了医院大楼。
之所以把豪华轿车停在医院外面,是不想让张宇轩以及医院的什么,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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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舒雅心情不错,脚底生风,走过走廊,向值班护士打过招呼,向病房走去。
穿着时装的她,吸引了护士们的目光。护士们不再拦她了,由她去了。
原因有三:一是她蛮懂事,拿些零售水果什么的“贿赂”了她们;二是她们觉得,这小保姆有亲和力,和病人相处很融洽,有助于恢复伤情;三是上面安排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住贵宾病房,她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对她另眼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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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扮一新、神清气爽的董舒雅推门进来,楚楚动人的她,让张宇轩两眼放光。
董舒雅见张宇轩笑着打量自己,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怎么啦?衣服是吧?我家小姐对我特好,她穿不了的,都送我了。有钱人,不在乎。”董舒雅早就想好了说词,说起来也还顺溜。
张宇轩痴痴迷迷,似笑非笑。这笑容最让她爱不了,老往心里钻。
“真的。我家主人特别好。我做保姆两年了,从没少一分工钱,年底还发红包。”董舒雅柔声细语地解释着。
“好。都好。”
“什么都好?”
“你的衣服,好看。你家小姐,好人。”
“难道说,我人不好吗?”
“好、好,都好,你比他们还、都好。”张宇轩有点语无伦次了。
“比谁,比你女朋友?”董舒雅笑得纯净。
张宇轩听了“女朋友”三个字,突然头痛起来。
董舒雅知道自己犯了大忌,回头给了自己一个耳巴子,打得有点痛,自己又摸了摸。
张宇轩双手抱头,痛苦不已。
“哎哎,你怎么啦?”她嘴上说着,内心却在责怪自己,“真是的,怎么突然问人家女朋友,你想干什么?”
“唉、唉……”张宇轩痛苦地**着。
“你,你等等,我去叫医生。”董舒雅急了,转身跑出去找医生去了。
张宇轩甩了甩头,头不痛了。
“刚才怎么啦,奇怪?怎么又不痛了?”张宇轩自说自话。
很快,董舒雅带着医生和护士跑了进来。
“你刚才,怎么回事?”医生问道
“一种痛,像过电一样,闪了几下,就过去了。”张宇轩答道。
“没事儿。神经传导,电化反应。”医生摸了摸张宇轩的额头,看了看伤口。
“电化反应?好奇怪。”董舒雅疑惑不解。
“奇怪吗?神经纤维,受刺激而已。刚才他受什么刺激了?”医生像个老师审问学生似的看着董舒雅。
“没,没有啊?”董舒雅坚定地摇摇头,但自己心里却有点发虚。
“是吗?奇怪。”轮到医生疑惑了。
“嗯,奇怪。”张宇轩附和着说。
董舒雅躲在一旁,嘟嘟嘴,做了个怪脸。其实她心里知道,是“女朋友”三个字,刺激了他。
她表面显得很轻松,内心却又沉重起来。她知道,随着伤情的好转,他一定会记起他是谁,“女朋友”又是谁。
她无法回避这个问题,甚至不愿去想这个问题,她倒愿意时间就此停留,他永远不要记起他是谁,只知道眼前的董舒雅是谁。她很享受眼前的这种感觉,她想让这种感觉保留的时间越长越好。
但是,自己的嘴,总是那么不争气,会在这个时候,冒出了最不该出现的那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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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曹操,曹操到。
这话是TA妈谁发明的,真还不假,给十个赞。
大街上,面色憔悴的卓文婷,愁眉不展地向医院走来。
经过医院大楼前,卓文婷提振精神,快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