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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啊!”他们不知道我多怀念帝都的酒醉金迷。
张山峰没事,我也就放心了,闲聊了一个晚上,看看表也到了该假装放学的时间,我背起书包,跟何其健准备告辞。
四哥伸了个懒腰,也站起来,“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正好我开车,捎上你们俩吧!”
我连忙推辞,说不用麻烦,张山峰在一边,却像我们错失了天大的好处一样,咋咋呼呼的:“四哥新买的大奔,那叫一个豪华,平时我们想摸一下他都瞪我们,今天竟然主动给你们俩坐,你们竟然还不给面子!”
我一听这个就头疼,江湖中人面子比天大,一提面子,话就说到了死胡同,面子已经成了所有恩怨情仇的发泄出口,无论什么战斗,都可以用一句你伤我面子来当作由头。
不过四哥倒不像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张山峰那样说,他也不置可否,只是拎着车钥匙在门口站着看我们。
我从来也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人,大奔又不是火箭,管他是谁的,坐一下又烧不着屁股,这一个晚上相谈甚欢,也算一见如故,我对这四哥印象深颇好,此刻人家已经摆好了当司机的架势,我何苦一定要推辞,既然顺路,就捎上我们一段儿好了。
四哥先送的何其健,因为他家更近一些,这倒也没什么,只是到车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多少还是有点局促。四哥倒是胸襟坦荡,像是没事儿一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跟我闲聊。
他说你千万别拿我当什么黑社会,那都是别人说的,我不过是个生意人罢了。
我点点头,想了想,说,“不过,也有可能你这样的,才是真正的黑社会。”
他奇怪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前几天刚看了一个段子,左右坐着闲聊,我便讲给他听。
“有一天,孩子问父亲,什么是黑社会。父亲语重心长的说,穿西装打领带,或者一身干净的唐装,手里拿着佛珠,身上挂着各种文玩,温文尔雅,举止得体的这叫黑社会。孩子又天真的地问,那些光膀子,漏纹身,打耳朵眼儿,戴手指粗的假金链子,张口闭口操你妈,夹个小包烟不离手的那是什么?父亲笑了笑说,孩子,那是傻逼!”
我段子讲完,四哥笑的差点抽过去,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不停的颤抖,他说:“你可真有意思。”
我嘿嘿一笑,说这段子有点粗鲁了,他还是笑个不停,说哪粗鲁了,我不觉得。
很快就到了我家楼下,我跳下车,回头说“谢谢四哥”。
他摇摇头,“你也跟着他们混叫,你又不是道上的,叫什么四哥,我有名字,叫林也宁。”
林也宁……看着夜幕中远去的大奔,我心里暗暗想,这名字,就更不像黑社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