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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故去远人行 一百六十九:汇聚学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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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少鹄怔在了原地,单纯因为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

如同坠入深渊的人,在黑暗中,也要用一种清澈地眼睛,注视着天边地光明。从不掩饰他对于生存的渴望,也同时掩饰了他坠入这个境地经历了何等地苦难。

绝不是一个刚满月地孩子,会有地眼神。

杨家的儿子绝对有问题。

邱少鹄正要再有所动作,忽然就听到了杨亥的说话声:「多谢卫大夫,您费心了。我们也不打搅你了,这边抓了药就走。」

杨亥扶着自己的妻子,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的夫人脸色恢复了常态,看来卫朔的治疗真的很有效果。

卫朔跟着申心芙也走了过来,一边走没忘给杨亥夫妇交代回家后的注意事项,包括按时吃药、通风清凉、注意保暖以及莫行房事等等……卫朔是大夫,见得多了,说出这种事倒是不尴尬,但包括杨亥夫妇、以及申心芙都尴尬到了极点,但他还是自顾自在说,脸上的微笑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宝贝,和妈妈回家吧。」杨亥的夫人见到了地上玩球的孩子,还以为他和邱少鹄相处的很开心,慈母将婴儿温柔地抱起,那个孩子也作出了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似乎是和常见的孩童一样玩累了想要休息。

被这么一打岔,邱少鹄也失去了直接找这个婴儿对峙搞清楚情况的机会,毕竟他现在其实无凭无据,难道直接要当着人家夫妻的面说「你们儿子有问题」。凭什么?就凭自己一句话?凭这孩子该哭的时候哭、该笑的时候笑、并且没法被吓到?

别说他们不会信,恐怕卫朔也不会信自己的话。

看来这件事,只能以后有机会再查清楚了。毕竟不管这个婴儿再怎么有问题,既然和杨家夫妇相处这么久都没问题,应该也不会对他们有什么危害。..

「明明你妻儿都是抱恙,你这般着急回去,可是东宫还有事情需要你处理?」这般想着,邱少鹄就将那婴儿的事暂时放下,转而去和杨亥试着套话皇宫里面的事情。毕竟他是太子家令,总会知道很多别人难以知道的事情。

毕竟查找自己仇人的字迹,还是要落在官府这条线索上,而自己查了许久,始终都没什么收获。

「东宫还好,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倒是太子这两天,确实有些忙碌。」杨亥也不有疑他,反而将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都随口说了出来,「这两日会试成绩马上就要放榜,也是士子去乘辇塔上题字吟诗的时候,太子可能也会去。」

「东宫也要去吗?我原以为只要会试考官去就可以了。」邱少鹄本想说「按理来说应该是皇上去,何时轮到了东宫」,但这么说就有挑拨太子和皇上关系的可能,所以换了个说法。

毕竟当今天下谁都知道,皇上景许酌对于太子景墨沉虽然并非不满,但也是态度暧昧。特别在彼此之间还夹着太傅、太师这两位当世重臣,这种话说不好轻则是非议朝政、重则就是僭越,所以邱少鹄也只能避重就轻。

「太子是要去学习。」杨亥说:「我大昭人才济济,这次会试的士子,更都是才学经验之辈,传闻就在考场上,有文采光华大盛,光照一丈不止,考官皆啧啧称奇,说是我朝难得福分。既然士子如此优秀,太子作为储君,又怎能自甘落后?自然也要去乘辇塔与其探讨才学,讨论国家治理之道。」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真不知道是哪位士子,如此才华惊艳。」邱少鹄说完这个,才想起自己在赌坊里,其实还有一个赌约。却是不知道,那个学子是不是安瑾。

「太子如此好学,也为我朝之喜事。」卫朔在一旁,微笑着说。这句话正常来说,应该是夸赞,但联想他不管说什么始终都是一副笑脸,真实含义,或许就不明确了。

「乘辇塔

汇聚了历代学子题字真迹,书卷才气之盛,当世罕有。太子为皇室贵胄,以此洗礼,也能增加见识。」

邱少鹄也随口附和了一下,本没有放在心上。

一道灵光,却碰巧在此时,从他的脑海之中乍现。一开始,还有些不明所以,让他也不清楚隐约想到了什么。

但那道灵光,却越来越清楚,将他原本看过一眼、没有想明白又差点忘记的事情,再度串联了起来。

「……京城之内汇聚学识之处……与帝鸿之道相关……」

这是他查到以前,阳斋寒客留下的笔记。

汇聚学识之处,难道指的就是乘辇塔?

「安学士,今日似乎兴意阑珊?」

天色已晚,乘辇塔上的事情已经结束,士子们成群结队,在侍从的陪伴下,朝着居住的馆驿处往回走。一路上,这些人大多叽叽喳喳,热烈讨论着。一方面,自然在说今日白天在乘辇塔上题诗时,各个人的感触和见闻,另一方面,则是在讨论着,马上就要放榜,今年到底谁又会成为榜首。

谈论这等事情,也就少不了相互攀比。其中以蓝启卓为中心,聚集了最大的一群人,其他士子少不了恭维他,让蓝启卓享受着一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好不得意;另一部分人,则在迟信身边,与他亲切交谈着,丝毫并不见外。

这两拨人泾渭分明,显然也代表了「茫山学派」和「点梅书院」两大朝中的文人群体,彼此关系的一个缩影。即便是争得这会试头榜,也少不了一番攀比暗斗。毕竟如果让对方多一位榜首,对自己也都是一分削弱。

当然,在他们之中,此时显然又分出了第三个「势力」——安瑾和他的侍从,脱离了其他的士子,单独走到了最后面。既不去恭维蓝启卓,也和迟信保持着距离。若是换做他人,应该很害怕这种孤立。唯独安瑾,倒是满不在乎,甚至有些怡然自得。

「安学士,和不与他们一起同行?」侍从在皇宫中见多识广,对这个奇怪脾气的少年,也是见怪不怪。「之前在塔上,你的题诗,无论之前的考官,还是其他的士子,都啧啧称奇,为何也不与他们讨教一二?」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与他们既然看法不一,何必讨教?况且,我的诗,是一般人啧啧称奇、一般不屑一顾,算是毁誉参半。」安瑾不动声色道。

「将来学士要和他们同朝为官,早晚低头不见抬头见,现在提前处好关系,岂不合适?」侍从还是在劝安瑾。

「同朝为官,不为友,既不是倾心之交,又何必做倾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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