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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一样受到老爸的指责,一句“你怎么就不能和别的姑娘好好相处呢?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就能活活把他压抑得半死。可是这能完全怪他吗...一想到如果老爹知道自己害得人家出了事故,必然又是暴跳如雷,白一樊的太阳穴开始突突地阵痛。
今天是白一樊的二十五岁生日,不过他从未过过自己的生日,只因二十五年前他的母亲永远离开了他。“也许李娇说的对,我就只会给人带来不幸罢。”白一樊不由得连连叹气。
想到这,他更是一味地喝起闷酒,醉生梦死,在醉酒中死去也算是极逍遥的了。
也不知已经夜里几点了,白一樊跌跌撞撞地离开小酒馆,一个人骑着小电驴兀自溜达到了郊外的人工湖边。躺在草地上,看着酱蓝色的天空,呼吸着青草味的清新空气,他突然觉得放点广播应该是蛮惬意的。
他掏出口袋里的音响,拧了拧FM的按钮,但是那个键纹丝不动,正要重新启动机子时,却只听得一个犀利而年迈的声音从喇叭里传出:“你丫现在还有闲心情在那听广播!”
白一樊被吓了一跳,把音响重重地摔在了草地上。
“你丫快把老夫扶起来!”喇叭里又传出暴躁的声音。
“我这是酒没醒吧!”,白一樊重重地拧了拧自己的脸,方才意识到自己没在做梦。
“你是谁!你是在对我说话吗?”白一樊抄起草地上一块石头冲着那音响嚷嚷道。
“对,是我。我是你祖宗。”
“我才特么是你祖宗!”他骂过去,石头砸偏了方向,音响的声音也老实了许多。
“小伙子,你不要冲动!我的确是你太太太太爷爷留下的一缕残魂,如今已修有独立自我意识,法号“缘空”。小子,我等你已经很久了!”
“等我?”白一樊不禁疑惑万分,还有太太太太爷爷的残魂又是什么,我看着满月光辉照射下的粉色音响,却不知命运在这一刻已经悄然发生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