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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的时候,身后的人忽然拽了一下她的腰带。
“这不是你的令牌吗?磨磨蹭蹭半天了,在那干什么呢?不要耽误别人下船的时间。”
李寒宁有些疑惑的转过身去看了一眼,刚才那人在自己腰间后方扯下来的竟然真的是一块令牌,但这块令牌不是她的,那人将令牌塞回到她的手里,推搡了一把,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的李寒宁不得不下了船。
等到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她手里拿着的就是楚州的令牌!
如果这个令牌给了她的话,那楚州接下来要怎么办?他们管事的难道可以没有这块令牌吗?还是说楚州那天晚上已经发现了她不是船工,混上船为了查走私的事情?
她竟然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给自己偷偷系上这块令牌的。
不过现在码头上这么多人,现在回去的话太容易惹出麻烦来,这艘船应该会在这里停靠一天,李寒宁当下计划等到晚上的时候,她再偷偷把令牌还回去。
李寒宁在码头附近等了一天,从下午的时候一直到黎明傍晚,到了晚上城门口到码头,附近的官兵似乎越来越多,李寒宁听他们说是因为萧策即将回到洛阳城以来的原因,不过这些官兵都不像是为了迎接他而加强治安的,看这架势倒像是另一种可能。
不过今天晚上也是朝圣节,洛阳今夜不宵禁,所以哪怕是到了晚上,街上还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李寒宁走在街道上,看着夜色差不多了,边往码头的方向走过去,这迎面撞上几个说话的男子。
“现在可千万不要去码头,我也是刚从码头过来,本来是想去码头附近风大,正好顺势放天灯来着,哪曾想见到那阵仗,码头附近的水都要被染红了。”
“什么染红了?”
其中一个人压低了声音说道:“自然是人血染红你还记得下午那时候运过来盐的官船吗?听说刚才查出来有好多没有令牌偷渡过来的人,那些人都被管家官家处死了,尸体都堆在码头上,有半个小人那么高。”
“干什么不好呀,学别人偷渡,洛阳律法对于偷渡的律法本来就严格,这些人呀,就是为了点钱,年纪轻轻的都送了命。”
李寒宁将那几个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得跟着脚步一怔。
如果她刚才没有听错的话,那些人说的地方是码头,下午运到洛阳码头的货船就只有他们那一艘,难道他们说的就是那艘船?
可是那是盐运使的船,这里是洛阳,大家都知道那艘船是薛家的,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扣下船,还杀了船上的人?
没有令牌的人都会被当成偷渡的人吗?那楚州呢?楚州的令牌还在她的手里,他怎么样了?
李寒宁担心之余,不由得放快了脚步,朝着码头的方向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