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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离间(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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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罪臣之子,不提也罢。秦侍君出身是低了些,朕已打算给他寻一个说得过去的门第,就当是寻常官家寄名的养子,鞠衣银钩也不必了,能陪朕走完流程就好。”

“若秦侍君真与臣暗自筹算,那陛下此举,岂不是以身饲虎?”

“朕与虎谋皮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如今朕这景况,也不知还能撑得几日。”这后半句声音低下去,几不可闻。

“再者说,皇叔可当真忍心吃了尔玉么?”

她笑得狡黠,伸出手去点了点赵元韫挺翘的鼻梁,随即便被那人一把摁在地上。这关雎阁的地面是暖玉之上又铺了一层蜀锦,其间满满填充了一层棉絮,为的便是君王欢好之时可随心而为,不拘于床榻之间。

如今赵成璧虽被用力控住,周身却不觉疼痛,反而软软弹弹的很是舒适。

“皇叔……”

她绵绵地唤他。

“臣当然想吃了陛下,日思夜想,处心积虑。”赵元韫解开了她的衣襟,露出浑圆而盈润的肩膀,手指向下游移而去。“陛下不会以为臣与那容珩一般,是伪君子吧?”

“皇叔好扫兴,不许提他。”

赵元韫低低一笑,在她心口落吻。“尔玉真是个小狐狸精,从这关雎阁的名字上便使计诱着臣。”

“那皇叔可被朕诱到手里了?”

“既陛下盛情相邀,臣定不负所托。”

女帝今日衣着简便,三两下便被全数剥除,展露出新笋似的嫩白娇躯。赵元韫俯身上去,轻拢了一手滑腻,两只椒乳颤颤巍巍。

“尔玉与从前大不相同了。”

“到底是不相同了,还是……大了?”

“这得臣细细查验一番才知。”

她的肌肤匀净,每一寸起伏都同羊乳调和成的凝酪一般,大掌轻抚上去时不免疑心要被融化在其中。赵元韫只觉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即将土崩瓦解,难耐地松了松领口。

赵成璧伸手去帮他解衣,却被他闪过,“尔玉急了?”

“朕只是瞧着皇叔忍得难受……”

“臣无妨,总得先将陛下服侍妥帖。”

他与成璧纵情深吻,手上也不含糊,潜入藕花深处轻拢慢捻。刚一挨上那泓湿润,成璧便娇呼一声咬住他的舌,玉腿拧搅。

“陛下上下都吸着臣不放,可是想臣再入深些?”

成璧轻咬下唇瞧着他,娇怯怯的,“皇叔做主便好……”

赵元韫低低一笑,手上施展出十八般技艺与她缠斗。赵成璧年不过十八,虽早非处子,却仍未脱去女儿家骨子里的青涩。敏感处被照拂得当,此刻已然软化为一滩春水,嘤嘤娇啼不绝如缕。

“皇叔的风月招数可真是一点儿没落下,”赵成璧被他迫得媚眼泛红,气怒地瞪他,“也不知平日里磋磨了多少女子的清白……”

赵元韫被她这等童言稚语逗得开怀大笑,胸膛紧贴着她震荡不休。见她已醋得泫然欲泣,这才哄道:“臣当年自掖庭偶得了一方至宝,陛下猜猜是什么?”

“坏东西,朕不猜。”

“臣的和璧隋珠,唯有陛下。昔年积善余庆,蒙上垂青,臣从此心中只有尔玉一人。旁的庸脂俗粉,连臣的衣角也不要想沾到。”

“可皇叔年已而立,就不怕子嗣不行,无以为继?”

“大丈夫何患无妻?”赵元韫在她耳侧落吻,其声喑哑沉郁。“臣不愿将就,只想等着陛下。”

赵成璧心中微动,伸手将他拥得更紧。

“皇叔疼疼尔玉嘛。”

赵元韫轻吸口气,挑眉笑道:“陛下可真是……”

“唔……怎么了呀?”

“真是……让臣喜欢。”

他手上动作一重,成璧便又娇笑着往他怀里挤,一会躲避,一会又更深地将自己迎上去,由他执掌风云。雨露润湿了身下裙摆,赵成璧闭目轻吟,娇躯颤抖。

“皇叔轻些……”

她在他怀里泄了身,埋着脸儿缓了许久,这才哭叫道:“皇叔欺负人,一会侍从进来收拾,朕的颜面往哪儿搁!”

赵元韫把她抱到自己膝上,缓慢而轻柔地替她梳开团在一起的长发,“和臣在一起,旁人敢有话说么?”

赵成璧只觉身下有异,眼神一瞟,便立时掩唇嘻嘻而笑:“皇叔还难受着呢。”

赵元韫将她的小脑袋推开一些,她却还不知餍足,玉指下探,“也让尔玉帮帮皇叔吧。”

他忙抓住她作乱的手。

“越帮越忙。陪臣坐一会便好。”

他二人靠在一处,一时间倒是寻着几分罕有的静谧安宁。

“皇叔为何今日不……”

“陛下年轻贪玩,臣为长辈,少不得替陛下顾惜着龙体。如今陛下不适合有孕,避子汤药也多苦寒,有损宫体。臣不能让陛下冒险。”

赵成璧似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沉下神色:“皇叔都晓得了?”

赵元韫瞧出她的懊恼。邪毒之事本不足为外人道,真露了底,则女帝天颜大损。

他自觉体谅了一番圣意,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别怕,臣会为陛下寻着解药。”

二人分开后,成璧独自回到宣政殿。正欲批阅奏折,却见刘福宁快步挪了进来,言道太师程子光请见。

成璧微愕,忙传令允之。不多时,一苍髯老者正步迈入殿中,向女帝躬身一礼:“微臣给陛下请安,愿陛下龙体安泰,方可底定乾坤。”

这话与平日的例行问安有些出入,似蕴意非凡。赵成璧不敢与这位拿乔,忙从龙椅上起身扶起他,自己也伏了半个身子下去,恭声道:“程师来此,朕有失远迎。”

若说这位程子光,虽非权势滔天,却是个实实在在的肱骨之臣。其身为两代帝师,从昭明帝时便在明英馆教习君子六艺,数十年来桃李满天下。那容珩的太傅一职与他相较,不免名不副实,先帝设用多意在激励后进。若论文正大道,还得仰仗程师。

女帝唤来内侍,“速去将檀香獬豸椅取来为程师看座。”

程子光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原地捋髯沉思片刻,忽然道:“陛下方才可是与临楼王相约关雎阁?”

赵成璧面有赧色,喏喏点头应是。

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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