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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床边体贴的问祝雨茉，狭长双眸迷离地扫过她锁骨下的红痕。
祝雨茉看着他，脑海里全是昨晚他将自己压在身下叫‘月月’的那一声幻听。
“不饿。”
萧云樊看到她泛红的眼尾，紧张地抱住她。
“是不是我昨晚弄疼你了？我也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熟能生巧，我们多练习几次就好了。”
他的手摩挲进祝雨茉的衣服里，明显想要现在就练习。
祝雨茉不想再被他碰，更不想再做替身和工具，一把推开了他的手。
“不要，我疼。”
萧云樊缩回自己的手，一脸歉意的抚平衣领的皱痕。
“昨晚是我失控了，你好好休息，我下楼去给你买早餐，顺便降降火。”
说完，他换好衣服从酒店房间出去。
看着白色床单上那抹刺眼的血迹，祝雨茉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好似被抽走。
偷偷交往的这两年，她瞒着老师，瞒着同学，对萧云樊百依百顺。
他想考京大，她也将京大定为自己的目标。
他想在课桌下牵手，她红着脸一边背课文一边把手放进他手心。
他想要晚自习下课去后操场，她乖乖去了把初吻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