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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下葬当天。
傅明修提着衣服和玩具回到了出租屋。
“晚棠,收拾一下,一起去接小安去看烟花。”
接儿子?
还能接到吗?
我无视了他脖子上的吻痕,看着那一套益智类的玩具。
他大概已经忘了,儿子刚满18岁,参加了高考,早就已经不需要这种幼稚的儿童玩具了。
“赶紧的,我好长时间没见小安了,他肯定也很想我吧。”
傅明修催促着我赶快动身。
我心中万般苦涩,原来他知道儿子很想他啊。
“好,我们去接儿子。”
我将南山公墓的地址交给了傅明修。
临近葬礼现场,周围响起了丧葬乐曲,傅明修语气中有些不耐烦。
“小安怎么跑郊区来了?周围还在办丧事,真晦气!”
我平静地坐在副驾,一言不发,只是有些好奇他见到儿子遗像时,又会是何种反应。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我真切地听见了许曼笙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明修,子恒突然发烧,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别急,我马上过来。”
傅明修毫不犹豫地在葬礼门口调转车头,仓促间,车轮毫不留情的将儿子的花圈碾得稀碎。
“公司临时通知要加班,我得赶紧回去。”
我看着傅明修驱车离开的背影,一个人走进了葬礼现场,看着灵堂上儿子黑白的遗照。
儿子离开前心心念念着想要再见爸爸一面。
可惜终究是见不到了。
我一个人忙碌着葬礼,招呼亲友。
直到葬礼结束,我亲手将儿子的骨灰盒放入了墓中。
小安和我相依为命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浮现,心中的悲痛彻底爆发,我一口鲜血呕出,倒在了儿子的墓碑前。
醒来已经是在医院了。
我努力撑着身子起身,路过隔壁病房时,看见了傅明修正守在病床前,小心翼翼地替许曼笙儿子擦拭额头。
这就是他口中的忙工作。
尽管知道傅明修是来找许曼笙和她儿子的,可当这一幕真真切切地出现在面前时,我还是忍不住心中一痛。
以前儿子生病时总是一个人默默地熬着,我好几次听见他病痛时呼唤爸爸,可却从没见傅明修有过半分的心软。
我深吸一口气,擦去了眼角的泪痕。
小安已经离开我,这个家不值得我再继续留念了。
“晚棠,你怎么在这儿?”
许曼笙叫住了我。
傅明修擦拭的动作也明显一顿,轻咳一声解释道。
“我刚加班结束,听说子恒病了顺路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