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钱我是还出得起的。”
“不不不,这不是恩惠。”谷少康连忙解释说:“这次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就算你就给我个机会,让我对你做点补偿吧。”
谷少康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所谓的替罗小川交纳取保金,其实就等于把钱白送给罗小川。因为缴纳保证金的时候,是以罗小川的名义缴纳的,在退还保证金的时候,自然也是要退给罗小川的。
罗小川不傻,知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道理,如果他受了这份好处,就不好拒绝谷少康的邀请了。另外,从法庭上临阵倒戈这件事上来看,谷少康这个人是不是靠得住也不好说、
不过反过来想,这倒未尝不是一条后路。所以,罗小川说话一直留有余地,没有让谷少康太过尴尬。
过了将近20分钟,4名公安局的警察赶了过来,把谷少康、罗小川连同庭审笔录复印件一块带走了。
吃完午饭时,已经是中午12点半了。陈默雷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总是在琢磨永昌公司案下一步该怎么走,廖文昌的个人财产会藏到哪儿,怎么样才能找到突破口。
他想了半天,决定在罗小川身上试一试:廖文昌的嘴是撬不开,但罗小川就不一定了,他虽然是廖文昌的辩护律师,但说到底这案子跟他并没有切身的利害关系,况且他以后也不可能再干律师了,没有必要为廖文昌当垫背的。
不过,陈默雷还是有些担心。以罗小川的机智,有可能已经猜到了谷少康的阵前倒戈是他在背后捣的鬼,如果罗小川因此对他怀恨在心的话,恐怕什么也不会说。
但不管怎么样,陈默雷觉得还是有必要试上一试。
下午一上班,陈默雷就奔公安局去了。
等他赶到时,郑旭东跟他说,对谷少康和罗小川的讯问工作已经结束了,两人正在核对讯问笔录。不过这两个人很难对付,他们只是承认了作伪证的事,其他的则一概不说。尤其是那个罗小川,只要办案民警问的问题稍微深入一点,他就说民警有诱供的嫌疑,搞得民警很是被动。
说到这里,郑旭东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的犯罪嫌疑人绝大多数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像他俩这种情况,我们早就习惯了。”
陈默雷提出想单独见见罗小川。
郑旭东给办案民警打电话确认了一下,然后对他说:“罗小川刚刚核对完笔录。走,我带你过去。”
从郑旭东的办公室到办案区,隔着五层楼。路上,郑旭东跟陈默雷说,谷少康和罗小川都提出了取保候审的要求。
陈默雷早料到这一点了,问:“那你们是什么意见?”
“能怎么办?罗小川是个法律通,我可不想让他抓住什么把柄。”郑旭东说:“对了,那个谷少康倒是挺有意思,他不仅想帮罗小川交取保金,还想让罗小川留下来做客,求着我们民警帮忙传达一下,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陈默雷猜测罗小川是个恃才傲物的人,说:“罗小川应该都没答应吧?”
郑旭东愣了一下:“还真让你给说中了。罗小川说,心意他领了,但无功不受禄,他还要赶回上海,趁着律师证还没被吊销,尽可能地把手里的案子处理了。”
说着话,两人到了办案区。
办案区的门是密码门,郑旭东按了几个键,门缓缓地打开。
郑旭东引着陈默雷到了罗小川所在的讯问室,只见罗小川坐在审讯椅上,手上戴着手铐,在他的对面,坐着一老一少两名警察。
郑旭东跟两名警察简单交代了几句,然后,便带着两人出去了。
屋里只剩了陈默雷和罗小川两个人。
陈默雷本想先随便聊几句缓和一下气氛,没想到罗小川却直奔了主题:“您就是东州法院执行局的陈默雷陈局长吧。我一到东州就听说您你的大名了。我知道您为什么来找我,也知道您想问什么。不过,恐怕要让您失望了,因为我知道的信息非常有限。”
陈默雷拉过一把椅子,坐到罗小川跟前:“这一点我已经想到了,廖文昌想必不会向你透漏太多的信息。毕竟,隐匿财产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
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把你所知道的事都告诉我。这样既是在帮我们,也是在帮你自己。
咱们都是法律人,这一点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当然明白您的意思,我也想减轻自己的法律责任,可我知道的信息真的非常有限。”罗小川颇为无奈地说:“我虽然跟廖文昌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我能看得出,这个人不仅自私自利,而且也精于算计。
他既然宁肯坐牢也不愿交代隐匿财产的下落,肯定是已经做好了打算好。至于他究竟是怎么打算的,我就不知道了。
如果您非要我提供什么信息的话,我也只能提供一点个人的猜测了。”
陈默雷并不灰心,说:“如果你愿意说,我倒是很想听听你的猜测,说不定会对我们查找廖文昌的隐匿财产有所帮助。到时候,法院也会在这一方面对你考虑量刑的。”
“既然您想听,那我就说说。如果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就当我没说过好了。”一涉及到案件分析,罗小川立刻进入了状态:“从概率上分析,我更倾向于谷少康的说法,也就是廖文昌利用谷少康的借记卡隐匿了1000万元的财产,否则,他也不会给谷少康打那张1000万元的借条了。
至于那1000万元现在在哪儿,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我猜测,廖文昌之所以宁肯坐牢,也不肯交代隐匿的财产,应该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家人。
以前,我曾经为几个冥顽不化的贪官做过辩护,他们为了家人能在国外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为了让子女能在国外接受更好的教育,死活都不肯交代赃款的下落。
这是贪官群体中普遍存在的一种家文化——牺牲自己,保护家人。
也正是因为这种家文化,他们不仅没有罪恶感,反而会觉得心安理得,甚至觉得自己还挺伟大的。
我想,廖文昌心里算的,应该跟他们是同一笔帐。”
陈默雷认为罗小川的话很有道理,同时,他也发现了一丝希望:“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吗?”
“算是吧。”罗小川说:“廖文昌有个
本章 共3页 / 第2页 ,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