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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认为我们在消极怠工,认为我们没把你们的案子当回事。
事实上,我们做了大量的工作,只是这些工作你们看不到而已。”
“对对对,大家都要相互理解嘛。”柳亚龙忙接过陈默雷的茬,打圆场说:“执行干警们不容易,我们经营企业也不容易,有什么话说明白就是了,大家都是讲道理的人,都能相互理解嘛。”
说着,他轻轻踢了乔振邦一下,让乔振邦赶紧说句好话。
乔振邦听到这些,再想想法务经理跟他说的那些庭审细节,觉得自己可能真是错怪陈默雷、错怪执行干警们了。
但是,他心里还有一个疑问如鲠在喉不吐不快:“陈局长,我还有个问题。
廖文昌出去躲债的时候,他老婆信丽丽是跟他一块跑的。他俩是两口子,廖文昌隐匿了多少财产,信丽丽肯定知道,而且肯定也参与了。
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只抓了廖文昌,却没抓信丽丽?
据我所知,信丽丽的父母身体都好得很,还用不着信丽丽床前尽孝,你们完全可以把信丽丽也抓起来嘛。
她养尊处优惯了,说不定把她关起来,她吃点苦头,就什么都说了呢。
可你们呢?你们不但没抓她,反而连司法拘留都没有,这个有点说不过去吧。”
陈默雷点了点头,说:“乔总说的没错,信丽丽的确有嫌疑,这一点我们不是没考虑过,但我们正是经过考虑,才决定暂时不动她的。
这一方面,是因为她不是被执行人,我们不能直接调查她,另一方面,是因为我们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她参与了隐匿财产,最多只有谷少康的证词。在这种情况,她肯定什么都不会承认。
所以,我们只是让公安机关对她进行了例行讯问。
另外更重要的是,留她在外面还有用处。
你们也知道,廖文昌父母早亡,信丽丽父母也年纪大了,如果说信丽丽知道廖文昌隐匿财产的下落,廖文昌入狱以后,那些隐匿的财产最有可能的就是交给她去管理,那样的话,我们就还有机会查到财产的线索。
可如果把她也抓起来的话,财产就没人管理了,到时候恐怕我们就什么机会也没有了。
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乔振邦似乎是听明白了:“陈局长,您的意思是,放长线钓大鱼?”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陈默雷说:“其实在拒执罪的侦查阶段,公安机关也曾经把信丽丽列为犯罪嫌疑人,也查询过她的银行账户,可结果她账户的余额却只是个位数。单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她已经早早防着我们了。
所以说,跟这种聪明人斗,着急是没有用的。”
乔振邦更关心什么时候能见到执行款,说:“那,这个案子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们企业要维持运转,还要给员工发工资。就这么等下去,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呀!”
陈默雷想了一下,说:“乔总,你们公司的情况我也知道。这样吧,永昌公司案原本是执行一庭的案子。如果乔总信得过我,这个案子就交给我的执行团队来办,有情况有意见,乔总可以随时跟我沟通。
另外,还有扣押的那批防盗门,我出面跟其他债权公司谈一谈,等变现以后,先拿给你们公司救急。
您看,这样行不行呀?”
乔振邦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陈局长,我没听错吧,这都是真的?”
陈默雷笑了笑:“怎么,难道乔总还信不过我?”
乔振邦的脸立刻舒展开了,连连点头:“信得过,信得过。如果我连您陈局长都信不过,我还能信得过谁?”
谈话结束时,已经是将近一点钟了。
下午一上班,秦怀远就找陈默雷,问他跟乔振邦谈的怎么样,当他得知陈默雷决定亲自执行永昌公司一案时,气的指着陈默雷的鼻子说:“你可真行,这么大的事,不跟我商量一下,就自己做主了!”
“你生什么气嘛。”陈默雷解释说:“现在不是鼓励院庭长带头办案么,越是疑难复杂的案子,院庭长越应该起带头作用。永昌的案子是大案要案,由我的团队负责执行,不是正符合院庭长带头办案的要求吗?”
“你少拿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敷衍我,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秦怀远毫不客气地说:“永昌公司案的执行难度,你不是不知道,咱们关起门来说,这个案子很可能就执行到现在这个程度了。
到时候如果真是这个结果,债权公司会怎么想?连你这个执行局长都束手无策了,他们会怎么看我们东州法院?你这么意气用事,你有没有想过到时候我们该怎么收场?”
陈默雷不认为自己是意气用事,说:“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我已经给乔振邦打过预防针了,他也知道,他们的债权已经不可能完全兑现了。所以说,对于执行的最终成果,他是有思想准备的。
再说了,这个案子从头到尾我都参与了,情况也比较了解,我也想有个善始善终。
还有,由我的团队负责永昌的案子,也足以显示我们对案子的重视程度,那些债权公司的老板们也就不会说我们消极执行了。”
生气归生气,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总不能让陈默雷把刚说出去的话再收回来吧,否则还怎么维护司法的权威?
没办法,秦怀远只好同意了:“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我还能说什么。”他叹了口气,眼神中露出一丝担忧和关怀:“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说,别自己一个人硬撑着。”
陈默雷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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