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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煤矿的接待室。
栾大伟似乎是想故意想晾一晾陈默雷等人,过了好一会儿才赶过来。但他不知道,就是趁着这段间隙,陈默雷已经完成了排兵布阵,只等着他前来自投罗网。
“陈局长,欢迎再次大驾光临呀。”一进门,栾大伟就笑呵呵地主动跟陈默雷握手,他本以为陈默雷怎么也会跟他客气客气,可奇怪的是对方不但不理他,反而把手背在了后面,而且嘴角还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栾大伟立刻察觉情况不对劲,转身便想溜掉,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咣的一声,两个法警把接待室的门关上了,接着,又有两名法警冲过来,一左一右把他给控制住了。
栾大伟挣扎了几下,挣扎不开,便大喊大叫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平白无故的,你们法院凭什么乱抓人?”
“你喊什么呀?是不是乱抓人,你马上就知道了。”陈默雷冲刘明浩使了个眼色:“把东西拿给栾队长看看。”
刘明浩应了一声,从包里翻出两份笔录,一份是秃子的,一份是郭宝路的。为了避免栾大伟突然挣脱、撕毁笔录,刘明浩特意跟他保持着一臂的距离,用手擎着笔录给他看。
看完了笔录后,栾大伟愣了半天,声音似乎有些颤抖:“原来,你们是来秋后算账的。”
陈默雷点了点头:“你这么说,倒也不算错。”
过了一小会儿,栾大伟突然把头一仰,说:“装载车的事是我一个人干的,与他人无关!你们要抓,抓我一个人好了,不要冤枉别人!”
“你一个人干的?”陈默雷紧盯着栾大伟的眼睛,说:“你一个保安队长,既不管采购,也不管运输。你说这是你一个人干的,这话谁信呀?”
“真的是我一个人干的!”栾大伟说:“今年夏天,煤矿的装载车不够用了,要添置几辆。我觉得这是个机会,可以从中赚点好处,就跟我们于经理说,我可以搞到装载车,保证比市场价便宜。他同意了,然后我就背着他买了那三辆被查封的装载车,还吃了回扣……”
“别演了!”陈默雷大声喝止住栾大伟:“你以为你胡乱编套说辞,就能蒙混过关吗?就能把责任揽到你一个人身上吗?”
他从刘明浩手里拿过卷宗袋,从里面找出装载车买卖合同,单手擎在栾大伟面前:“你看清楚了,这份装载机买卖合同上不仅有价格,还有你们煤矿的盖章和你们经理于焕金的签名。
你现在说事情是你一个人干的,难道章是你盖的、名是你签的?你一个保安队长的权力这么大吗?”
栾大伟仍是不改口,说:“章是于经理盖的,名也是于经理签的,可他只是盖个章、签个名,其他的事都是我一手经办的。合同背后的事,他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
陈默雷收起合同,带着讥讽的味道说:“这么说来,你这个保安队长的权力还真不小呀,既能操办具体的采购业务,还能决定具体的采购价格。你们于经理对你可真够信任的呀!”
陈默雷说的反话,栾大伟装作没听懂,说:“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于经理,辜负了他对我的信任。”
陈默雷冷笑一声:“你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他把卷宗袋还给刘明浩,接着说:“你想大包大揽,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虽然我不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什么,但不管是什么目的,都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我想,你应该知道,廖文昌现在已经在监狱里了。偷卖装载车的事他以前不承认,但现在不一样了。以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已经足以证明,永昌公司被查封的那三辆装载车就是廖文昌偷出来卖给你们的,这事他就算想赖也赖不掉了。你说,在这种情况下,他会怎么选择呢?”
栾大伟似乎是有些慌了,低下头,不敢再直视陈默雷的眼睛。
“我简单给你普个法吧。”陈默雷继续说:“廖文昌将被查封的装载车偷出来卖掉,这叫非法处置被查封的财产罪,相对于已经判决的拒不执行判决罪来说,这属于漏罪。
刑法对漏罪的处罚是很重的,想要减轻处罚,就要实话实说。通俗地说,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想,这个道理不用我说你也明白。
廖文昌是聪明人,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你可以设身处地地想一下,面对这种情况,廖文昌会怎么做呢?是继续隐瞒真相、死扛下去呢?还是如实招供,争取宽大处理呢?”
栾大伟什么都没说,只是看了陈默雷一眼,又低下了头。
接着,陈默雷又说:“还有,我记得,装载车买卖合同上写着,三辆装载车的价格总共是50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价格跟市场价应该有不小的差价吧?
你换个角度想想,如果你是廖文昌,你被压价压的太狠了,心里会是什么滋味?”
一连三个问题,栾大伟一个都没回答。
陈默雷猜测,栾大伟的心理防线已经接近崩溃了。于是,他又接着说:“不管你承不承认,反正这事廖文昌肯定是逃不了了。你想一想,廖文昌这么被你们狠狠地宰了一刀,他还会站在你们这边吗?
我猜,他肯定不会这么做,他肯定会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因为这样既能报仇解恨,又可以争取宽大处理,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不过等到那个时候,你再招供,可就晚了。
我提醒你,纸是包不住火的,早说比晚说强,难道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搞不明白吗?”
栾大伟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缓缓地抬起头来,无奈地叹了一声:“好吧,我招,我全招。”
据栾大伟说,他并不知道于焕金和廖文昌是怎么搭上线的,他只是按于焕金的安排,去做廖文昌的引路向导,而他之所以要去东州,就是为了确保装载车上的定位系统在途中拆除,以防东州法院执行局的人通过定位系统追踪到装载车,导致事情败露。
总之一句话,他就是个跑腿的。至于装载车的价格,应该是于焕金和廖文昌谈的,他并没有参与。
当时,于焕金曾还答应给他2万元的辛苦费,不过到现在一直没兑现。
给栾大伟记完笔录时,已经将近12点钟了。栾大伟提出要去厕所小便,陈默雷担心栾大伟耍滑头,便让刘明浩和一名法警跟着他。
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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