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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了,当他摸到她圆圆的肚脐时,她像一只被抬起前爪的动物一般,突然不安的颤抖着,这一次,她放弃了他抹得她很舒服与匀称的手,突然回过头,盯了眼他的下身。
他被她这一眼盯得燥热起来。
但他和她都没有说话。
她没有羞涩,只是惊奇,阿道夫.希特勒嫌弃过她的女伴为她科普的青春期知识,但男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却可以说是一片空白,他们可以是像她父亲一样性格易怒的不怎么热心的基督徒,也可以是总是不给她好脸色的老师,对于前者她发自内心的尊敬但后者她却能装作不认识的回避,同龄男孩子们的火辣辣的视线,她把他们视为谦恭的随从,但埃尔温.隆美尔—她心里想东想西的,她眼睛里闪过他还是属于青年的挺拔的身姿,清俊的脸,他有个很好看的下巴…
啊,他没给她涂防晒了,而是逃也似的站起身,请原谅,阿道夫.希特勒刚刚盯着的东西,在他的泳裤下轮廓突起的很明显,呃,她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她突然感觉一阵慌张,她把隆美尔在心里骂了一顿,这人奇奇怪怪的,她看到他脸上出汗,拉了他一把他的手,这才让他梦游般的状态清醒过来。
“去游泳吧。”她少见的发出邀请,话还没说完,她就自己钻入湖水里,水太暖和了,此时她让自己浮起来,像是一片过于轻的羽毛,埃尔温.隆美尔也终于慢慢地下岸,她看着他也扎下水,他一直在离她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安静的,什么都没说。
她在水里自顾自的玩了一会,暗蓝色的波光里有水藻和小鱼,星星散散的钻入她的指缝,阿道夫.希特勒的上嘴唇呈现出固有的血色,黑眼睫却由于水滴乌黑的发亮,她忘记了和埃尔温.隆美尔的奇怪气氛,又开始支使他去做什么,水中生物鉴赏,她捡到一个白色的小蚌,然后把它放在一棵树枝上,要隆美尔和她一起看看。
他过来了,阿道夫.希特勒把它平摊在自己掌心,她好奇的把它翻来翻去,你说这里面有没有海里的珍珠,隆美尔说了一句实话,这不过是个湖,她立刻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膀,至少有一分钟,她的注意力在这个贝壳身上,如果建筑能用这样美丽而轻薄的材质,她说,那会很美。
而后她转过脸来,好奇的,把水红色的嘴唇张开了,她期期艾艾的问,“你刚刚,呃,是不是硬了?”
阿道夫.希特勒想装出一副长辈的样子,就像无数次之前她展示的年龄比他大一岁的权威,埃尔温.隆美尔听她在那里不知所言,科普她脑子里半知半解的青春期知识,他不得不把目光转向水面,水鸟,她雪白的小臂…
他耳朵突然红了。
隆美尔憧憬过的,属于她的身体,漂亮的艳丽少女,湿淋淋的在他亲吻下呻吟,但这种欲望会不会在她面前很下流,鉴于她面对其他男孩的态度都是那么讨厌和不喜欢,冒失鬼,白痴,他听过她这么骂他们,那些男孩子和鹌鹑似的被她骂着,都不敢和她争辩。
“我…”他想说什么,他都懂,但是她突然凑近,眼睛闪闪发光,“正好我们什么也不懂,你让我看看—我给你看我的。”
她已经隔着被湖水弄湿的布料抓住他胯下的东西了。
埃尔温.隆美尔打了个激灵,一时面红耳赤,她那只漂亮的手,还涂了透明的指甲油,划过青年柔韧的腹部,摸到了不属于她柔软的坚硬,阿道夫.希特勒好奇的摸了两下,从粗大的顶端摸到充血的柱身,他却不敢真那么摸她,此时她皱起眼睛,蓝眼睛嗔怒的盯着他,你快摸我,懂不懂?
隆美尔也试探性的把他手掌从水下滑过去,抚摸她有些肉感的大腿,她也颤抖了一下,夹住了他稍稍有些生硬的生着细茧的手,她的腿不知怎么跑他身上去了,他能从脑海里勾勒出她密闭的这里,甚至都是雪白无毛的,他用手指温柔的分开那里的时候,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她开始蜷缩的肩胛上。
真漂亮,他想抚摸她的肩胛。
阿道夫.希特勒的手指碰到了顶端,他不由自主的撞着她的掌心,她一下想松开手,但又不想从隆美尔身上掉下去,只能握着他的性器,用柔软的掌心接受他的顶弄,她很快感觉自己也酥酥麻麻的,几乎要坐在他的手掌心,用那两片湿乎乎的肉唇碾磨他的手指。
虽然没有任何技巧,她依旧在下一次隆美尔的手指摩挲那里的时候,几乎无助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她蓝的发黑的眼珠里流露出茫然的顺从,但顺从一转而逝,她的脸仰起来,以一片花瓣高速坠下来的姿态,在埃尔温.隆美尔的手掌里流出许多粘汁。
他被她一下扣紧的五指弄得射了出来。
在水里,他和她的体液都被水飞速的稀释了。
还好青年的身体,在第一次的简单刺激后也能在感官反应下近乎飞速的勃起,埃尔温.隆美尔把她抱在岸上,最终还是看到了阿道夫.希特勒教学的一部分,她把隆美尔的外套作了枕头,趴在上面,湿漉漉的黑发紧贴着她的面颊,不透光的歪扭的树把薄纱般的影子覆盖在她身上,一朵朵白花散瓣落下,她的腿搭在他的肩头,在他垂头查看的时候,她突然才觉不好似的把腿合上。
“我要回家了。”阿道夫.希特勒突然不安的宣布,同时想从埃尔温.隆美尔的身下溜走,随即她被他一下抱住了,他不愿强迫她。
但她是他的心上人。
他觉得干渴,此时与她接了两下吻,近乎沉醉的吮吸她的唇瓣,她知道他的想法,直到他今天不打算…这么想来,她轻松的在心里呼了口气。
她又高兴起来。
但有些困倦,此时缩进他的怀里,他搂着她的腰身,温情的抚摸她的头发,而他的自行车倒在苜蓿草里,天快暗了,她和他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