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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政权却要被他们给秘密颠覆,她又能如何不恨,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软倒在他们之中,因为她的前后面都在被肏干,让她根本分不清痛与爽的界限,仿佛是把她直接拖在锋利的刀尖上,轻轻一吹,她的理智就会如同蛛丝般断裂。
“滚开!滚…!”
连她的叫骂都无力了,仿佛内部都要被肉枪挑烂,那含糊不清的泣音都被堵住,充血的阴茎,甚至硬挺到夸张的地步,这么一根东西把她的腮肉都插到鼓起,她的嘴唇被撞击到发红,那些唾液顺着她的嘴角一丝丝的淌了下来。
她快恶心到吐出来,她侧脸上堆积的那些乱发,氤氲着她凄白的肤色,但那艳态,却如同被捣烂的石榴籽似的,好似已经完全叫他们高压的挤出,而那些包围着她紧紧捉着她的手,握住她的腰身,大腿,脚踝,好似无数勃发的阳根,要挤入她身体的每一条小缝,而后我看她在一群灰色中一下拼命的挺起身,她不知道踩到了谁的身上,不管是路德维希.贝克,还是冯·维茨莱本,或者是旁人,她已经无所谓了,现在她是根本受不住了,如同被剥出来的白嫩花心,在光影交织下,只有深得发黑的头发包住她白的一个侧影,她在拼命地呼吸,那张后仰着的脸,敏于痛苦,富于敏感,却仿佛要在此窒息,而后她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那些像锁链般层层迭迭的灰影中。
我此时不敢再看,只能垂着头出去,或许是对她有点可怜?她在这一刻,也不再是那个色厉内荏的元首了,但再想想,如果她真的有出去的那一天,她一定会把我们这群人全部进行清算,我们的朋友,我们的家人,大概要被她的走狗给枪决了,或许吊死在钢琴弦上,也难以平息她心头的怨愤。
这般想着那种异端的刑罚,似乎让我得到了些许宽慰,说来也奇怪,我心中反而弥漫着一股就义般的慷慨—以及兴奋,叫我觉得万分可耻却又喘不过气来的兴奋,她知道人被勒死之前会勃起么?如果她去观礼,掀开苍白的裹尸布,也依旧要被密谋者的精液脏手,她要永远记得我们,不管她人前会用多少演讲将这段经历吹捧得多么冠冕堂皇,强装无事,但人后她除却疯狂报复以外,她将永远被我们包裹在污秽愤怒的硬壳中,仿佛溺毙在精液与血海里的鱼,时时刻刻都要呼吸在以固态流淌的浓腥气团中。
她的脊背叫密谋者们用猩红的舌尖舔过,她的脚掌踩过密谋者们发烫的阳根,她的食道里充斥着密谋者们腥苦的精液,仿佛那是阴唇,尿道,肛门,掰开的果子都没有这么烂熟,在他们怀中的她仿佛在经受酷刑,枕在她丰腴的大腿,长且香的头发,仿佛绝品的油画,却正被肆意泼洒颜料,男性有力的顶胯,叫她蝴蝶骨拼命发抖,青年柔韧而薄的腹肌在她身上不断起伏,路德维希.贝克揪住她的头发,他的神态比吸毒还癫狂。
魔鬼的娼妇在呆呆地望着我,穿过那枚针尖般大小的小孔,仿佛是她那双总善于蛊惑人心的蓝眼睛的瞳孔,我在她眼中是多么的卑小,低到尘埃,低到黑黢黢的军靴下,仿佛国防灰是我寄居的外壳,密谋者的身份是我戴着不去匍匐在她眼下舔舐她双乳的狗皮,地上有淫水与精液积成的小洼,她不知道又被插到哪里,骑在冯·维茨莱本的腰上,仿佛被他的胯骨硌到发痛。
我疯狂地渴求她,但我不敢。
于是只能透过那个小洼,用眼神抠开她被狠插几百下的小洞,贯穿她湿热紧窄的穴,她为什么是元首呢?这个奥地利人,在发迹之前,明明这么的卑贱。
当然这个女人的卑贱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嘲讽,她的存在在榨干我身上的活气,使我如同行尸走肉,使我屏息透过这个小孔,看她与密谋分子一场接一场疯狂地交媾,我想她能接受的最低军阶就是上校。
所以她在第二天的夜里被弓着腰的上校猛干着,我看着她的腿一会儿从他的腰身上滑下来,一会儿又被重新捞起来继续干,她的脊背上现在也黏了一抹深发,蛇似的沿着她的脊柱滑到她雪白而滑腻的股沟,上校的铁手就捉着那一缕发丝,强迫她往后仰着脖颈,仿佛都要拗断似的不断向上顶弄。
“硬不硬?”
我有些惊讶,实在没有想到平日里总冷眼看着他们去奸淫她的上校还有这样的一面,但他也只说了这一句,又紧紧抿着嘴唇,去寻她的乳房,而她好像有些发着烧,从脸颊到脖颈都是酡红的颜色,仿佛是被人这么汗涔涔的煨热了,特别是她的关节,都透着一层湿粉,而我的眼睛却不由自主黏在她的脚掌上—她那脚趾翘的十分诱人,仿佛玉钩子似的不断绷紧。
“你松开些—松开些—”
她受不住了,不断去拍打着桎梏着她的铁手,而他却闷不做声就看着那性器拖曳着里面沾着水光的红肉,分开时能看到中间扯出的几根淫靡丝线,而后捅进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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