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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是我后,脸上的表情立刻从震惊到了愤怒,仿佛要从床上跳起来,但由于腿脚上缠着的锁链,导致她几乎绊倒在床上,她脸上泪渍未干,不知道是不是戴那个项圈造成的,但双腮却被愤恨烧得潮红一片,手又克制不住地痉挛起来,我自然留意到她别扭的姿态,她的两条腿一直在夹紧,但绷紧的防御性的姿势却只是让我看到夹在她腿心与她的身体紧密衔接在一起的圆环,我意识到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似乎做了一点小小的改动,他把配饰穿在了前元首身体的其他地方。
双乳也被穿刺了,真可怜。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重新又把那个眼罩戴上,我注意到他的右眼有些充血,似乎是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在我向他表达过谢意后,他就意简言赅的向我报告起他的成果,如果我不去留意前元首的神态,也许这简短的汇报会变得无趣,而她听到那些对于她身体的直白评价后,她讨厌到无以复加,仿佛再次遭遇到了精神上的凌辱与强奸,而那些用平淡的语调说出来的词语,使我也情难自禁的打量她敏感的乳尖,给前元首做穿刺的时候,冯.施陶芬贝格上校都说她的穴口在发抖,给她戴上那个项圈的时候,她在乱哭的同时,大腿却仿佛湿滑得要滴水,而他为了不让她尿出来,只能给她穿环。
我简单地回应了几句,毕竟她就在我面前,我又何须靠想象来刺激自己呢,而我却发觉前元首因为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曲解而变得羞耻与愤怒。而她似乎再次后悔于自己没有看出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是这样的人,而她为什么没有把他早早清除掉,甚至于她还同意了他管理后备军,然而此时并没给她自欺欺人的时间,当我坐在她的那张床上后,上校不着痕迹的停住,他意识到要给我和她留下单独相处的空间,而后他转身带着他那公文包回到了走廊上。
我与她再次共处一室。明明我希望阿道夫.希特勒能对我说什么,但我又希望她什么都不要说,鉴于她说出的话,也总是叫我不喜,但我又希望了解她每一个隐秘的念头,仿佛这样才能彻底掌控她,而我前倾望向她的脸颊,她在我的注视中如坐针毡,但她变得谨慎多了,似乎是在评估什么,她想让自己面无表情,但这个表情并不适合她,反倒让她那张漂亮的脸呆呆的,而我开口的第一句就让她的脸又变生动起来,我伸手摸她的眉毛,她才像小狗甩开不喜欢的人的手一样瞪着我。
“你看,我接替你的位置了。”我补充了一句“部分的。”
她听见这句话是如此地不高兴,哪里会管别人说什么,但听到以后的句子又有些放心,脸上露出烦恼,我没有想到我和她竟然能平和地谈论这些,只是房间里没有安静太久,她的话又接肘而至。
“你坐不好我的位置,贝克。”
阿道夫.希特勒换了一幅面孔,似乎不把我视为敌人,只是倾听她演说的一个听众,我想她反应过来我对她不一样,她又要抬出那些数据了,这无疑也是她的一种天分,抛出她不断重复的论断,如有必要,她甚至能找出十年前我们的谈话记录,以此来让我手足无措,只是我的表情并没有如她所愿的受到分毫影响,特别是她自以为理解我,然后又像在过去用她渴望和平的老调来糊弄我,可我自然记得她转头就在国会宣战,事到如今,她竟然说她无比渴望和平的滋味,她说这话时一点也不心虚,但我分神盯着她说话时晃动的狗牌,我想把手放在上面,摸摸那块像是被她身体煨热的薄脆金属。
而我想要什么,我想我现在就会立刻去做,而前元首怎么还用过时的眼光看我?我曾经在她面前不抽烟,不喝酒,反对使用最新式的技术来革新战争,好像没有地图和电话,就没法指挥战争,落伍得仿佛格格不入,但实际我也会和别人一起轮流上她,掰开她的大腿,把她压在这张鬼知道腌过几个人精液的床上,不知道她有没有勾引看守她的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但我又理所应当的为他们解释,如果他们有强暴她,都是前元首自找的。
也许前元首已经习惯被强暴,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快速变成一个好娼妓。我给她开苞的时候,她的反应生涩,容纳刀柄和纳入阴茎好似没有差别,那时我意识到没把她的处女破干净,再加之她在那张桌上挣扎,哭骂,血线流在我胯部的耻毛上,她这里雪白也许就是天生给人观看的,一旦与耻毛没有修剪过的男人交合就会显出怯态,也很容易被射满,像是奶油都快溢出的面包,而现在我伸向她的大腿,用手掌包住那两片薄薄的淡红嫩肉之后,才去抚摸那个穿了环,在我掌心湿漉漉颤抖的蒂珠。
连黏在上面的精液都没弄干净,真是一条脏兮兮的小狗。
“你也不怎么样嘛。”我忍不住含糊着低头深吻前元首因为惊讶而圆张的嘴唇,她的奶子压在床上时,她的表情似乎一直停留在为什么她无法说服我们,她那双蓝眼睛瞪着我,或许是因为她总是对我们估计过低,而后过于夸大她自己的意志,而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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