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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去,怕不是忘了曾经和道旁的姑娘多说了两句便被夏景言一把大刀架在脖子上的丑事……
而夏景言不出所料,拳头都捏紧了,只不过想归想,在这地方,“屠龙”毕竟没有优势,况且肚子里孩子不能没爹啊,只好忍下,还故作“大度”,并且演技很差。
等到周染濯一圈又一圈转完了,暗自琢磨着为什么都绣鸳鸯,身旁一看才发现,原来水面上就游着几对,想是应景,却也无趣,都是鸳鸯有什么意思?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夏景言绣的“鸭子”。
“朕看来,若只说鸳鸯,舒贵妃绣的最好,若所有人算在一起,还得是皇后别具一格,这两只小鸭子甚是可爱。”
谁知这拍马屁的话一下,夏景言脸都绿了,同时伴随着如雷鸣一般的笑声,周染濯都懵了。
许久,夏景言才按耐住怒气,心平气和的“辩论”。
“真……真的很像鸭子吗?”
“你绣的不是……不会也是鸳鸯吧?”周染濯背后一凉。
夏景言依旧平心静气,将周染濯的衣袖往身边一扯,随后轻轻“抚摸”并捏住周染濯的脸。
“陛下想必是政务忙了眼睛都看不清了,您离近点儿看?这是什么?”
周染濯也轻轻拉上夏景言掐他的手腕:“鸳鸯鸳鸯,是鸳鸯,朕真是一夜没睡看走眼了……皇后皇后放手啊……”
夏景言这才松了手,随后运气让自己平息,万万不可因为生气而动了胎气,毕竟孩儿他爹可以没,但孩儿得留着。
“好了好了,朕宣布皇后夺魁,都散了吧散了吧,回去好好练习争取早日和皇后一样。”
周染濯一边揉了揉自己的脸,一边还得说着违心的话,再一次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当的憋屈。
等到众嫔妃都快走完了,周染濯才放松过来,才想起来此地的第二件正事。
“皇后啊,那个……明夏派来了使臣,说是想见见你,然后还有明夏皇带了几句话,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闲……”
“明夏来人了!我现在就可以去!”夏景言忽然蹦了起来。
虽有激动,却并无欣喜。
“不过要先在夜宴上见过,明日才能进宫来,有些关乎明夏的政事,朕想着,你不妨也去听一听。”周染濯微微皱了皱眉,不过很快便舒缓下来,避免尴尬似的,他又叫住刚要下船的周芸婉,“舒贵妃也去夜宴上坐坐吧。”
却不想更为尴尬的来了,周染濯只记得夏景言会吃醋,着实是有些忘了还有个周芸婉。
只见周芸婉这个演技比夏景言还差劲一些的小美人木头人一般转过身来、僵硬的行了个可有可无的礼:“陛下,臣妾妇道人家,不敢参与朝政。”
一句话,怨气要多大有多大。
周芸婉原本是不再幻想什么有的没的了,但这秀恩爱还偏把她拉上,是不是太过分了!
这份怨气别说周染濯了,顾允离得老远都闻的一清二楚,为了给兄弟减小“负担”,顾允主动上前去,悄悄凑在周芸婉耳边:“芸婉,消消气儿,忍忍哈……”
但很快,顾允那个“忍”字就说不出来了,周芸婉反手过去一把掐住顾允的一块肉,两个纤弱的手指似有“排山倒海”之力。
“姐姐……祖宗……”
顾允的表情瞬间扭成一团,但还要留面子似的,愣是没喊出来,看的周染濯都嫌疼,直打寒颤,也不自觉地小声嘟囔:“轻点儿轻点儿……”
周芸婉出了气,这才松手。
“臣妾告退。”
周芸婉说罢又没好气的走了,按照从前,周染濯或顾允肯定得有一个上去挽留一下什么的,如今却只是庆幸:还好走了!
周染濯和顾允还顺便互相眼神对话:
“哥,你是不是什么时候教她武功了?”
“绝对没有,肯定是气的,可怜你了兄弟。”
看的夏景言都不自觉叹了口气。
话说完了,几人这场“大戏”才散场,只不过夏景言没工夫去嘲笑方才这件趣事,自打得知明夏使臣到来,她便又心事重重。
离开明夏之前,夏景言在朝堂里安插了眼线,不过当然不是要害谁,夏景言只想完整的知道明夏的一举一动,如果说按照原计划行动、没有出现纰漏的话,那个人是难得一见的天选之人,定会迅速得到夏景笙的赏识,而出使这么好的试探机会,他一定会来,这是接头最重要的时机……
夏景言回到宫中,趁着无人之际,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下三个字:
路云俨。
“你可万万不能让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