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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静看着夏景言“抓耳挠腮”的写诗,心里头忽然起了个念想,如若……夏景言为自己写诗,写出的会是什么样的?想到这儿,赵且臣微微笑了,看看夏景言稚嫩的字迹,甜蜜的很。
未曾想让夏景言写诗竟会这么轻易,或许真是爱意深重了,赵且臣幻梦的这一阵功夫,再低头一看,只见夏景言已写到末尾两句了,看她写的最后一句:“不愿帝后举案齐,但愿夫妻白首凝。”倒还顺口,但夏景言的思绪也止于此时,愁眉苦脸的没个想法儿来。
“言儿,是不是不会了?”赵且臣笑出了声,拍拍夏景言的头。
这话可难,言儿续不下去了,不知且臣哥哥可有何新意?可否帮言儿解个围?”夏景言扭过头冲着赵且臣嘻笑,笑的十分“贪婪”。
赵且臣看着那话怔了一会儿,心中念想一番,吐出一句话:“不羡鸳鸯浓情蜜,但羡大雁不相离。”
“不羡鸳鸯?!可人常说鸳鸯才是这世间最过相爱的,言儿见那些姑娘们送情郎的手绢啊,荷包啊,上面绣的可都是鸳鸯。”夏景言晶莹的眼中露着些惊奇。
“言儿有所不知,在你未来天竹阁之时,也就是且臣哥哥还很小的时候,也曾养过鸳鸯,百姓们羡慕的倒也不错,两只鸳鸯一养在一块儿,便形影不离,浓情蜜意,只是……”赵且臣顿了顿。
“只是什么?”
赵且臣的表情怪异的变了变,随后又凑到夏景言的耳边:“我经验少,将那其中一只养死了……后来为了不让另一只痛心,又给它找了一只鸳鸯,结果这一对还真就过下去了!比起从前也没什么差别。”
“啊?!竟就如此忘记旧爱!多情的很呐!”夏景言的眉头皱成一团,赌气的说:“那我定要将从前赠与染濯的那个鸳鸯荷包抢回来,可不许他与别人浓情蜜意!”
“说来还是大雁好,一爱便是一生,我听闻浔洲嫁娶,男子家就要给姑娘一对大雁的,这是头礼。”
“染濯去颖都的时候就带了大雁的,只是我那时心绪不佳,他送来的东西我也没怎么细看过,只那一对大雁还有些记忆……但是……后来好像被小哥炖了给我补身子了……”
“额……”赵且臣眉毛抖了抖,这夏景宸也真是“厉害”,真是第一次见有人将头礼炖了的……
“此诗甚好,那言儿就不客气啦!”夏景言忙转移话题,将那一行诗工工整整的写在纸笺上,再添上最后一句,“大功告成!”
夏景言举着纸笺给赵且臣看,却见赵且臣看迷了眼,醉酒了一般抑制不住,夏景言一时心慌,躲避他的眼神。
因为这段感情不该有,也不能有。
夏景言长大了,察觉的出,但她从不说,遇事了就避开,她不想失去赵且臣,也不想以不清不白的形势相处,她唯一能做的,只是避开。
赵且臣自也是个明白的,收起不该有的想法,寂静了一番,才说:“言儿,可要我帮你送去炽烬宫去?”
“有劳且臣哥哥了。”夏景言回应,头也不抬。
赵且臣只得收上信笺走了,过不了多久,他就会看到夏景言真正的心爱之人喜出望外,跑来与夏景言恩爱长久。
不过,看看她开心,也好,总比她长恨长殇的好。
只是……夏景言尚未来得及为她和赵且臣的事担忧几日,她和周染濯互送情诗的事便传遍了南江,民间都排开戏了,戏园子的人涌如山海,原本议论皇家的事是不该的,但当这事传到周染濯面前的时候,他并无阻拦,说是彰显帝后恩爱有何不可?这戏便肆无忌惮的传下去,最开始,夏景言请戏班子入宫来演的时候还挺高兴,但很快,令夏景言烧脑的就来了。
写诗的事传到了东江,夏景笙和夏景玄听闻夏景言会写诗之后颇为惊奇,立即跟随“潮流”,然后,夏景言就收到了两封“家诗”。
夏景言瞬间瘫到桌上,回诗难呐!
只有夏景宸的书信一如既往的极易看懂:“言儿,咱们家不会就只有哥一个不会写诗了吧?!”
(*^▽^*)情诗
夏景言→周染濯《染景》
长枪明剑炽染景,百万雄师踏歌行。
妻妹送行织暖锦,伤从伤来泣归泣。
两国相战非戏言,寂灭万千英魂灵。
景言弃剑血中泣,万般无奈归人心。
初见君王凌寒意,使妾辗转不敢近。
只谢君王幸不离,妾感此恩记于心。
微从中来始渐情,明月终来照人心。
不愿帝后举案齐,但愿夫妻白首凝。
不羡鸳鸯浓情蜜,但羡大雁不相离。
妾以此心付夫婿,誓天此生不负君。
周染濯→夏景言《濯言》
人道君王最无情,恐朕偏是乱帝心。
自见卿颜回眸笑,使朕辗转不可离。
千古江山多少事,不及吾妻半句迷。
散尽后宫三千人,誓卿不负此生情。
顾征→独孤淑凝《征淑》
美人对镜贴花黄,君在千里不可望。
漂泊半生无依靠,终得一人温柔乡。
鲛珠泪眼如嫦女,令君生死不能忘。
欲求琴瑟亦和鸣,伴得一生长歌情。
但愿妻且知君意,誓天此生不负卿。
夏景笙→夏景言《念言》
昨夜梦回游,仙境碎无休。
早盼离家女,不知何时还?
夏景玄→夏景言《安宁》
书留离家人,阔别已多年。
皇家多琐事,路遥岁月长。
知晓皇妹苦,兄长亦彷徨。
只愿长安宁,总有重逢时。
夏景宸→夏景言
“真的只有我一个人不会写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