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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天旋地转,不安的种子在心里生根发芽,我勉强扶着桌角稳住身形,颤抖着双手,拨打江淮景的电话。
一次,两次,三次……
无人接听。
等同事过来搀扶我的时候,才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瘫坐在地上,泪如雨下。
11.
赶到医院的时候,外面围满了记者。
我越过人群,直奔江淮景的科室。
里头空无一人。
我拽住一个穿白大褂的护士,声音抖动,询问道,「江医生在哪?」
年轻女护士上下打量我一眼,了然的点点头,「你是江医生的未婚妻吧,他现在在抢救室里……」
嗡的一声。
我耳鸣了。
拨开人群,往抢救室的方向跑去。
江淮景,老娘还没睡到你,你敢出事?
站在手术室外,望着上头闪动的灯,我浑身冰冷,眼眶中蓄满了泪水。
里头走出来一个身穿蓝色手术服的女医生,语气冷凝,「江医生家属到了吗?患者腹部中刀,血压一直在降,现在需要开腹,家属尽快签字。」
我倚着墙根稳住身体,颤巍巍喊道,「在,我是他妻子。」
女医生脸上被口罩包裹严实,我没能瞧出她眼底的愕然。
我握着笔的手抖成一团,短短几秒的时间,内心走完了跟江淮景的一生。
不管江淮景最后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跟他在一起。
残了,我养他。
「你谁啊?你跟我家老江什么关系?」
身后一声压抑着怒火的质疑响起,我被一股大力扒拉开。
一个个子不高的中年妇女,掐着腰怒气腾腾的凝视着我。
我脑子已经不运转了,双眼无神的望着手术室的大门。
「小毓。」
熟悉的男声由远及近,裹挟着楼道间的风,吹过来,耳畔仿佛有轰鸣声嗡嗡作响。
一束阳光穿过走廊尽头的窗户,射进来,打在男人身上。
我呆呆的望过去,恍若隔世。
江淮景穿着那身熟悉的白大褂,上头粘上鲜红的血迹,头发凌乱的散在脑门前,脸上满是疲惫和困倦。
我盯着他,眼泪瞬间滚落下来,用出平生最快的速度奔向他,紧紧抱住他的腰肢。
「江淮景……我以为是你……」
声音满是忍耐的哭腔,大颗大颗的眼泪浸湿白大褂。
男人缓缓抚上我的脑袋,见我哭的狼狈,一时间手足无措,「我不是好好站在你面前吗?别哭了小毓,你一哭我心都碎了。」
我用力在他胸口上锤了两下,「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我以为你……」
江淮景无辜的举起包裹严实的手掌,笑道,「以为什么?以为自己要当小寡妇吗?」
「呸,你才当寡妇,我们又没领证,为什么要替你守寡?」我躲开男人的手掌,又怕太大力弄疼了他。
江淮景笑了,「我刚才听的清清楚楚,有人说是我的妻子。」
男人好整以暇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我左右躲闪不及,干脆抬头直视,「没错,是我说的,怎么了江医生,我难道不是吗?」
他收起笑意,眸光深深,定定地望着我,瞳眸里是从未见过的坚定和认真,「是!永远都是!」
后来我才知道,医闹的起因是秦肆的父亲没有遵循医嘱,在手术前隐瞒了患有血友病的病史,导致科室的另外一个江医生手术中判断错误,当场大出血,死在手术台上。
秦肆持刀冲到医院的时候,刺伤了江医生,原本还打算一命赔一命,被江淮景拦了下来,划伤了手掌。
江淮景原本是秦肆父亲的病人,但秦肆嫌他年龄轻,怕医术不到家,才转头找了经验更丰富的江医生,两人有过一面之缘。
之前在学校门口,二人的异常举动,也有了解释。
江淮景养病期间,医院给他放了长假。
我的卧室也从客房,被某人强行换到主卧。
半夜醒来,总有人蹭着我的头发。
「手不想要了?」
「想。」江淮景吸着我头发上的香气,喃喃道,「更想你!」
我轻笑一声,「伤残人士,你行吗?」
男人立刻翻身,目光灼灼,暗沉沉的目光盯着我,「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事实证明,不能轻易质疑男人行不行。
哪怕废了一只手,该行的时候还是很行。
我瘫软在绒被上,看着不远处精神烁烁的男人,心里第八百次次痛骂起来。
打开手机,半夜两点。
「王八蛋,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浴室的花洒打开,江淮景探出脑袋满眼无辜,「手受伤了,不能沾水。」
我反手一个枕头甩过去,「你刚才怎么不这么说?」
江淮景身手矫捷,走到床尾,挠了挠我的脚心,「一起吧!」
我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摇摇头拒绝。
男人忽然拽着我的脚腕,用仅存的一只手,拎小鸡一样把我提溜起来,「不用你动手,我帮你。」
我徒劳的反抗着,男女力气悬殊,哀嚎,「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不好!」
……
团建回来后的下午,我们领了证。
从婚姻登记处出来的时候,阳光正好,我用小红本挡住太阳,转身朝身旁的男人笑道,「你跑不掉了江医生,你是我的了!」
江淮景勾起唇角,下一秒,轻轻吻在我的嘴唇上。
「彼此彼此,钟老师,余生请多指教。」
江淮景番外:
我在快三十岁那年,认识了一个女孩。
女孩子文文弱弱,乖巧可爱。
第一次见面选在一家书店,地址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