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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在黑瞎子的后穴来回蹭,他很暧昧地咬住对方耳垂,“师傅,我只操过没被人玩过的,没操过被人操烂的,你教教我,教教我怎么操?”
他舔着他的耳垂,舌头肆意地掠过他的耳廓,往他的耳朵里吹气。黑瞎子虽然性经验丰富,但总是占着主动位,从没有人对着他的耳朵发过情,他实在没料到自己的耳廓竟如此敏感,对方越是吹气,他越是被他折磨得腰眼酸麻。
吴邪在黑瞎子身后小狗发情似的拱了又拱,明显感到对方两腿发软,腰塌得更低了。
“你就,捅进去就行了,哪有,这么多……哈,废话啊。”
吴邪探手进去玩了玩,还是没有把鸡巴插进去的意图。
“你不是刚才还想操我吗?怎么现在腿分得这么大?后面张得那么开?”
“你,要操就操,少废话……”在酒精与欲望的双重作用下,黑瞎子愈发头晕目眩。
“都是给别人操烂的地方了,应该很熟悉鸡巴的感觉吧?我看你现在这样,分明是早就被人玩开了,这说屁眼,是不是不太合适?还是叫骚逼更合适一点,你说对不对?”
吴邪恶意地挤压着他的前列腺。黑瞎子的意识忽远忽近,也不像白日那般可以牢牢控制自己的呻吟,接连的脆弱呻吟倾泻而出,听上去又骚又媚。
吴邪被他这么一叫,鸡巴硬的发疼,但攻坚战还没有打完,他只能按耐住想要操烂眼前这骚狗的欲望,默默等待。
酒劲儿愈发上头了,黑瞎子口不择言地胡乱点着头,“我是骚逼,是骚逼……”
“谁的骚逼啊?”
吴邪还不肯玩放过黑瞎子,他悄悄打开自己的手机摄像,要把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记录下来。
“是爸爸的骚逼……齐羽爸爸的骚逼。”
类似这样的认输并不能很好让吴邪信服,SM有时是主奴之间心照不宣地表演,他自诩自己还没把黑瞎子玩到份上,这种话乍听到挺高兴,但也可以看成是黑瞎子狡黠的自保手段。
“瞎老板,这么叫就没意思了。咱俩是本家没错,但我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收了你这么个野儿子。”
换作以往黑瞎子定会破口大骂,但现在可能真是意识模糊了,他哼了一声,罕见地没怼回去,他原地平复了一会儿,才又接着回复道:“是……主人的骚逼,我是,主人的,狗。”
吴邪笑起来,声音压得很低,“想要主人操,应该做点什么?”
黑瞎子被捆缚的双手不甚顺畅地分开自己的臀瓣,断断续续地说,“请,主人,操贱狗的骚逼。”
吴邪举着手机,拍着两人的交合处,操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