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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无端受此牵连,因此才在无奈至极,出此下策啊。”
挽今说的声情并茂,感天动地,在场闻者无不动容。真情所至,挽今也是对自己这个让所有人无法辩驳的理由非常满意。
见李太后有那么一丝犹豫,挽今赶紧再次磕头,高呼:“还请太后明鉴!臣此番虽是无心之举,但此等冒犯历代先皇的错实在是天理难容,臣万死难辞其咎,还请太后责罚!”
潜台词就是,洛居正是替我受罪的,但我也是不小心的,你就看现在怎么着吧。
一旁洛居正的心腹见形势有些不对,也纷纷开始跪下求太后息怒,说洛大人一心为大邑天地可鉴,今日此番行为定是为他的恩师亦是岳父大人的前内阁首辅夏阶才无辜顶罪。一时间洛居正的心腹都出奇的默契将脏水往挽今身上泼。
而挽今只是低着头,嘴角是一闪而过的冷笑。
本来幸灾乐祸的沈离党羽看不下去了,也纷纷跪下落井下石的说什么此案疑点重重,万不能随意轻信小人之言,那夏留古本就是洛居正的妹夫,说不定那二人早就是珠胎暗结。
挽今自嘲般的摇了摇头,现在这情况反是倒是她里外不是人了。
看看,看看,这人心啊……
她微微偏过头看了眼七窍流血、昏迷不醒的洛居正,目光渐渐柔了下来。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他一向温文儒雅,原本该是站在云端上的人,如今却落得如此狼狈的如丧家之犬般倒在地下,散发破衣、满身血污。
虽早已知人心多凉薄,但挽今还是想不死心的试一试,这世间这么大,总会有那么一个真心待她的人在吧……
洛居正和沈离的党羽门各自吵得不可开交,一面扯着嗓子喊洛大人冤枉的,一面又不要命的喊千万不要轻信小人之言。两边一来一往,吵的李太后心烦气躁。
此事可大可小,一时间难以决断,李太后沉吟再三最后还是决定从长计议,即刻启程回京,先将挽今和洛居正两人双双打入天牢,容后再议。
刑车还是向护国寺匆匆借的,虽是请了随行的太医给浑身是血的洛居正敷了些药,但他依旧昏迷不醒,枕在挽今肩上,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
如果不是鼻尖那一点微弱的呼吸,挽今真害怕洛居正会就这样死在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