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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好。”田永生说的是那样的有把握。
李民强又说:“我刚到家对情况还不熟悉,再说带民兵和在部队里带兵还是有区别的。”
田永生说:“全国人民都在学习解放军,这次到工地去的基本上都是民兵,工地上过的又是集体生活,正是学习解放军的好机会,你可得把部队的好作风毫不保留的传给大家啊!给整个工地的民工做出好样子。我相信你会做到。说实话,你这个民工排的排长还是我特意向镇党委提出来的哩。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李民强还有啥好说的,当兵八年,对于领导放在肩上的担子,不管分量多重,从来没有推脱过,他脸色红润地说:“田书记,既然组织上信任我,把任务交给我,我就甩开膀子试着干!”
田永生那闪着光泽的紫红脸膛上布满了喜色,拍了一下民强的肩膀说:“好!相信你一定会把工作做好!”
多年做领导工作的田永生,养成了遇事乐于随时向下级“交底”的习惯,他通过与下级或群众随随便便地交谈,把党的方针、政策、工作要求,应该注意的问题,件件掰开揉碎交给他们。他常说:群众有无穷的创造力,如果没有广大人民群众自觉地行动,当领导的就是有天大的本事要想办成一件事儿也是不可能的。当群众真正懂得了党的主张同他们的根本利益是一致的,他们才会拼着命去干,并在干中创造出许多好的办法来,常常使工作得到意想不到的完美效果。田永生这种善于走群众路线的工作方法,也确实尝到了不少的甜头。
此时田永生在想,完成修水库这项艰巨的任务,更应该把上级的指示精神简要地、明白地讲一下,交换一下意见。于是他说:“县委一再强调我们要以大局为重,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搞好这项工程,不管有多大的困难,都要按时完成。你们村的民工组织的怎么样?遇到什么难办的事儿没有?”
李民强听到田永生问他沙岗村的情况,他眼前立刻出现了在修水库民工问题上出现的风波。但他不想把出现的问题向领导摆出来,分散领导的工作精力,便说:“民工已经组织好了,虽然遇到了一些问题但已经解决了,只要一声令下马上就可以出发。”
听了李民强的话,又引起了田永生的反响:县委做出修水库的决定以后,有的人认为这项工程本镇收益不大,所以对这项工作就不太上心,经过反复讲了之后,又抱怨县里对修水库的资金卡的太紧,没有充分考虑到民工的生活,对完成这项任务有为难情绪。他想到这里深深地感到,要做好任何一项工作都不会是一帆风顺的,都要经过艰苦的工作。
田永生还要和李民强谈下去,周秘书进来说:“田书记,开会的人到齐了。”田永生拿起桌上的材料和民强一起走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布置的很简单,正面墙上挂着一张《赵庄水库施工示意图》,图上用不同颜色标注着全县各乡镇分担的任务。参会人员围着长会议桌坐了一圈儿,还有不少人在桌外靠墙坐着,把个不大的会议室挤了个满满实实。
会议开始了,常子明镇长用他那粗犷的大嗓门儿,传达县委关于修建水库的指示精神和修水库的具体部署,并向大家进行了详细的介绍。又把参加修水库的人员情况作了说明:全镇参加民工一百三十人,组成一个连,由镇长常子明担任连长,镇党委副书记陈文军担任副连长。下设三个排,分别公布了正副排长的名单。每排设三个班,各班班长由排长指任。
田永生讲话说:“大家知道,我们县几乎每年都要受到干旱的威胁,现在县委决定调动全县数千名大军,数十台大型设备,利用冬季两个来月的时间,在县城西的赵庄修建一个大水库,这个水库的建成,将会使城西百分之二十的土地得到灌溉。其他地方再建一些小型水库,打一些深水井,这样就可以改变我县春天无雨担水种棉花,夏天担水播玉米,秋天担水种小麦,男女老少一年三抗旱的局面。”
田永生的讲话得到了与会者的掌声。
田永生接着说:“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得跟大家讲清楚,这项工程时间紧,参加人员及设备多,但上边拨的经费却不多,这就需要大家发扬艰苦奋斗的精神,勤俭治水,认真地想办法克服困难。”
田永生的话引起了下面的议论。
田永生接着说:“今天咱就开个民主会,在这个会上每个人都要积极发言。”他用胳膊肘推了一下坐在他旁边思考问题的陈文军副书记,说:“老陈,你是工地的指挥员,有什么话要讲啊?”
陈文军和田永生的年岁差不多,严肃的长方形脸上戴着一副黑宽边眼镜,两只不大的眼睛在镜片后边闪着亮光。他是农业大学的毕业生,是从县农业局调来的,在明阳镇任党委副书记已经三年多了。
陈文军抬起头,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扫了大家一眼说:“我说两句吧,不过我说的也没有使大家感兴趣的内容。县委修水库的决定是正确的,他的正确性刚才常镇长和田书记已经讲了,我也就不再重复。我认为到了工地上民工们的积极性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最担心的是资金问题,希望大认真地考虑一下。刚才田书记讲,要勤俭治水,这我赞成,但该花的钱还是得花,该用的还得说用。巧妇难做无米之炊,这恐怕是句实在话吧?所以,我的意见还是向县里多申请一些经费。”
这时有人接过了话题:“我觉得陈书记说的有道理,工地的车辆保养、设备维修、工具添置等开支多着哩,样样都得花钱。常言说,钱多不烧手。还是多要点儿钱好,用不完再退回去也行,有备无患嘛。要不在节骨眼上用钱的时候没有,那可就抓瞎了。”
又有人说:“这么大个摊子,用的车辆要喝油,去的民工要吃饭,民工有病要求医,用具坏了要修理。还有搭工棚,现在是冬天,一个工棚至少也得两层蓆子一层油毡吧,工棚里还得生炉子烧煤吧?等等,哪一宗哪一件都离不了钱。”
还有人说:“经费不够就会影响民工的生活,工程进度就没有保障,这可是个大问题。”
大家几乎都在底下交头接耳地低声议论着,阐述着自个的不同意见。
田永生见最后面靠墙坐着,低头不语的李民强说:“民强同志,尽管你刚从部队回来,参加会也不能光带耳朵不带嘴,是不是也说一说啊?”
李民强站了起来,由于内心激动,声音有些发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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