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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程!”
“这辈子,老子也让你尝尝这滋味!”
他眼神一厉,迅速从怀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
正是昨晚从家里翻出来的那份空白《肾脏自愿捐赠同意书》!
又摸出一小盒印泥。
“老虔婆,借你爪子用用。”
余文山抓起王秀兰软绵绵、毫无知觉的右手,先在她食指上狠狠抹了一层红印泥。
然后啪啪两声,在那两份文件落“捐赠人签名及指印的地方,结结实实地按上了两个鲜红刺目的指模!
指模旁边,他捏着铅笔,模仿着王秀兰那跟鸡爪子刨出来似的笔迹,飞快地签上了王秀兰三个字。
“搞定!”
看着那伪造得足以乱真的签名和指印,余文山满意地把两张纸折好,小心地贴身藏起。
上辈子被按着签这玩意儿的感觉,他记得清清楚楚!
今天,原样奉还!
余文山最后看了一眼睡得人事不省的王秀兰,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病房。
刚走到医院大门口,清晨的冷风一吹,他脚步猛地一顿。
“妈的,差点忘了!”他一拍脑门,又转身折了回去。
直接奔着药房窗口就去了。
北疆那鬼地方,缺医少药的,头疼脑热都麻烦。
这现成的妈摆在这儿,不用白不用
药房窗口的护士正打着哈欠,余文山敲了敲玻璃:“同志,开药!”
他直奔药房窗口,扯着嗓子就喊:“同志!给我妈王秀兰拿药!要最好的!最贵的!多拿点!”
“同志,我妈身子骨弱,刚受了刺激,得多补补!人参养荣丸?来十盒!”
“阿司匹林?来二十瓶!”
“云南白药?安宫牛黄丸?各自来五瓶!那个保险子单独装好!”
“绷带、纱布、碘酒、紫药水、红药水…每样都来十份儿!”
“还有那个…对,盘尼西林!有吗?给我来五支!不,十支!贵不怕,只要能救命!”
他专挑金贵、常用、能放得住的药品,点了一大堆,跟不要钱似的。
那气势,活像个不差钱的孝子贤孙。
护士听得直咂舌:“同志,这…这量也太大了,而且安宫牛黄丸可金贵…”
余文山一脸焦急加诚恳。
“我妈都躺病床上了!人命关天!钱算个屁!先记账!记王秀兰的账上!等她出院一起结算!”
“赶紧的!耽误了我妈的病,你们负得起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