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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有一封格外显眼,且是启封过的。
她心里沉了沉,拿出来,轻轻一翻,果然是那一位柏樱。
唉……这是不是就叫作自作孽不可活?!
胡悦宁本来还兴高采烈的,这下宛如被人泼了盆凉水,彻底没心情了。她撅着嘴,忍酌奇心,把废箱子塞进去,合上了抽屉。
她把屋子里的东西都观摩了一遍后,元卿还在楼下没有上来。胡悦宁一个人坐在床上,总会时不时地想去看那封柏樱写的情书,越想越烦躁,于是干脆走出了房间。她本想去阳台吹吹风,但绕来绕去找不到,又想循着原路回元卿的房间,结果很光荣地迷路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元家这栋位于军区大院的老宅是民国时期的遗留老宅,构造很单一对称,每个房间都很相似,无论是谁第一次走反应都跟她一样。
胡悦宁又不好意思下楼求助,于是兀自找了一圈后,终于在一间似是而非的房间前停下了脚步。她犹豫了半晌,推门进去后才发现不对劲,刚要撤出来却眼尖地看见一个让她目瞪口呆的东西……
房间的摆设和装饰很古朴,一台破旧的立式老缝纫机,一张笔墨纸砚尽铺的画台,一橱子的书画典籍,满屋子都是桃木味道,从天窗漏进来的月光中可以看见沉屑飞扬。
最醒目的,却是挂在墙正中央的一幅很大的照片。
照片已经稍稍褪色了,里头站了四个人,衣着打扮和拍摄手法都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初期的风格。男人刷着发油穿着宽大的西装,女人们梳着立整的辫子穿着垫肩宽袖的衬衣或是素色的连衣裙,脸上都是一派温和的微笑。
那个时代正吹着改革开放的春风,戴眼镜的都是文化人,有手表的家里都有一定的资本。照片里,戴着手表,一脸严肃却又能看出其实他是在笑着的中年男人,胡悦宁不认识,不过他左右身旁各偎着位穿着一式的确良衬衣,素色大摆裙的年轻女人,她却都是知道的,那是元母和元卿的姨妈王屹。看来中间的这位中年男子就是元卿的外公了。
而立在王屹身边,与之并排站着的,身着小碎花中古连衣裙的那一位年年轻女子,如果胡悦宁没看错,应该就是胡宁——她的老妈。对,那眉眼轻柔如絮,却又有那么一点不知所措的样子,的确是她的老妈胡宁!
这是怎么回事?老妈和元母、元卿的姨妈,居然都认识?
胡悦宁忍不住又开始天马行空地想,那她和元卿的这抽姻,是熟人介绍的?是早已定好的了?可是怎么没听元卿他跟自己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