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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能对另一个人完全感同身受,说得越多,错得越多。
胡悦宁顺着姿势低头去看元卿围在她腰间的手,上面有轻微被烫伤的痕迹。她摸了摸,很心疼,于是转过身去紧紧拥住他。
过了半晌,像是汲取到适量的温暖,元卿放开她,面上除却疲惫,还有些隐隐的寂然,“瞧我,都把你的睡衣给弄脏了。”
胡悦宁看着身上蹭出来的灰,开玩笑道:“是啊,我还得重换一件,罚你亲手帮我洗吧。”
元卿干巴巴地笑了笑,轻应了声“好”,便转身进了浴室。
胡悦宁想了想,先回主卧帮他拿了内裤和浴袍,刚走到浴室,就看见他只裸着上身,手里拎着军服外套和衬衫,手里拿着什么,目不转睛地在看,就连她走近他都没发觉。
看清楚他手里拿的东西后,胡悦宁的心里一梗。
那是一朵小白花,追悼会上一般到访宾客都别于胸前的那种挽花。再联系到他周身的烟灰,所以她没有想错,他应该是从翟老爷子的奠堂过来的。
元卿听到背后有动静,便知道是胡悦宁进来了,他把小白花丢入浴室的垃圾桶里,“你身体不好,这种晦气的东西现在最好别碰。”
从浴室出来后,胡悦宁就有些恍惚,她不认为元卿是个迷信的人,什么叫她身体不好,这些晦气的东西最好别碰?如果真是这样,说句大不敬的话来,她那天就不应该和元母去扫墓,比起一朵没巴掌大的小白花,那整个墓园不是更阴晦?
胡悦宁本以为,元卿毕竟和翟焯算是比认识她还要早的交情了,以前雷明昊也和她说过的,就算中间插上了自己,他对翟焯,对翟家也应该不会太厌恶,这次翟家出了事儿,应该会是那种兔死狐悲的感情,但现在看来,至少他心里不似表面上那么平静。
胡悦宁皱了下眉,顿感脸上有点紧绷的慌,这才记起刚刚自己洗完澡就去厨房倒水喝还没来及回主卧拍爽肤水做面部保养呢。
等她拍了爽肤水再抹乳液、精华,眼霜,晚霜一系列面子工程后,才开始找干净的睡衣来换。结果她刚脱了上衣,元卿就卷着下半身的浴袍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