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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中不足的是。
每次他施展血气灵术，都要耗费相当数量的血气，否则就会像他昨晚一样。
直接被对鲜血的贪婪吞噬掉理智。
变成只知杀戮的凶兽。
“如此看来。”
“不到万不得已，血气灵术还是少用为妙。”
韩斗思忖一番，最后打定主意。
回过神，他不再浪费时间，将所有可以提升的血气灵术全部提升到圆满。
【狂战呼吸法】
降低血气的损耗，并强化战斗时的神志。
【杀生血刃】，下品灵术。
增加杀人获取的血气，并释放高阶血气灵术。
【嗜血之手】，中品灵术。
禁锢敌人的灵气运转，吞噬其血液。
【暴走】，中品灵术。
身法灵术，强化自身防御，大幅增加速度。
【燃血十字斩】，上品灵术。
释放无实际形体的血气斩，凡接触者血液沸腾燃烧，气血越盛威力越高。
好在韩斗之前造成的杀戮不下数十。
将全部灵术点满后。
还剩下了20左右的杀戮点。
“不过……”
“这些血气灵术怎么都是黑的，难道要先运转狂战呼吸法才能使用？”
韩斗又仔细审视了一会，暗暗猜测道。
印象里。
昨晚的自己确实是这么做的。
“师弟！”
“你醒了！？”
就在韩斗准备验证下猜测的时候。
凌玉姣惊喜的声音传来。
韩斗闻声一愣，抬头看去，便瞧见一袭素白长衣的凌玉姣，正快步近前。
“师姐？”
他神情意外，才突然发现自己醒来的地方有些眼熟，似乎不是钱府，而是凌玉姣的阁楼。
“怎么样，身体好些了么？”
凌玉姣轻轻颔首，旋即迈步上前，温声问道。
“嗯。”
“应该没什么大碍。”
韩斗点点头，昨夜明明打得那么惨烈，可醒来之后，身上却没有丝毫异状。
精气神反而比往日更加昂扬。
凌玉姣心下稍安，在他床边坐定，脸上显出几分嗔责，“师弟，你何必为了他人那般拼命，你可知道，若师姐晚到片刻……”
“师姐。”
“是你把我救回来的？”
听到凌玉姣的话，韩斗顿时吃惊道。
“嗯。”
凌玉姣轻声应下，“昨夜我收到了侍月传来的消息，说你踪迹全无，侍雪被杀。”
“所以我才星月赶来。”
“师姐。”
韩斗沉默片刻，“侍雪是我杀的。”
“师姐知道，但并不怪你。”
“她做的那些事情，侍月都已向我禀告。”
凌玉姣静静地望着韩斗，往日那璀璨的星眸黯淡，目光中略有几分受伤般的怜弱。
许久后，她轻叹一声。
“师姐只是未曾想到你既有这般实力。”
“却一直瞒我。”
韩斗听了，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果然，她还是知道了。
一时间，韩斗登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他很清楚凌玉姣是真心待自己，而被全心信任的人欺瞒，这种感觉有多痛苦韩斗自然也明白。
但是。
事情的真相，他又如何能对凌玉姣讲呢？
二人相顾无言许久。
凌玉姣终是露出了一抹失望。
“师弟。”
“你且安心休养吧。”
她站起身，轻声说了一句，便径自转身离去。
望着凌玉姣远去的背影，韩斗张了张嘴，却只能作罢，不由得也心烦意乱起来。
原本他只是逢场作戏，假意托庇。
谁承想入戏渐深。
竟也对凌玉姣动了七分真心。
或许不至是男女之情，但多少有那么一些孺慕和被人全心关护的感动。
至少上辈子。
韩斗还没有遇到过这样待他的女子。
“韩大人。”
“请问您在吗？”
正烦躁之时，门外又传来了一名男子的声音。
“进！”
他回过神，随口应道。
当对方走进房间，看清了来者面容的韩斗一脸惊奇，“钱员外？你怎么在这？”
“说来话长。”
钱员外无奈地笑了笑，开口答道。
有了外人，韩斗这时也不好再继续躺在凌玉姣的床上，他起身穿上外袍，便请钱员外落了座，随即又给沏了两杯热茶。
钱员外道谢接过，浅尝一口，旋即才道：
“昨夜韩大人血战脱力，残余匪众想要趁机加害，恰巧凌执事御风赶来。”
“她亲自出手灭杀了那些匪徒，救下韩大人，不过凌执事心系韩大人的伤势，因此让我今日到矿场向她详说昨夜诸事。”
听完这番话，韩斗一时沉默下来。
师姐她……
“韩大人，今日来见您，主要是另一件事。”
钱员外此时又道：“首先感谢韩大人再次救我钱家于水火，为此还受了重伤。”
“其次，便是这个。”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只锦盒。
“这是……”
望着眼前的锦盒，韩斗立刻精神一振。
钱员外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感慨，“之前在下一直没明白，为何会有如此实力强劲的匪帮无视临城官府，来打劫我钱家。”
“而见到韩大人和那些匪徒的交手后，在下才终于顿悟，这场灾祸的源头所在。”
他拍拍锦盒，“传家宝。”
韩斗闻言心头一动。
果然是孙家三少心心念念的宝物么？
钱员外随之幽幽道：“韩大人有所不知，其实我钱家祖上也曾出现过结脉境修士。”
“只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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