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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谙达别取笑我了。”
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我和额都对视一眼,来的还真早啊。“主子,奴才去看看。”额都行礼道。
我拦住了他,“谙达是福瑞祥的掌柜,这时候露面实在是不妥,还是我去。”
说着我迈步出了房间,来到前厅。果然见简亲王福晋瓜尔佳氏领着一伙人冲了进来,旁边还围着一些百姓。
“哟,简王大福晋光临我这小店,还真是蓬荜生辉啊。”我笑着打招呼。
简王福晋瓜尔佳氏一脸的义愤填膺,“十三福晋也在啊,那正好。”说着给旁边的一个伙计使了眼色,那伙计上来躬身道:“奴才给福晋请安。”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不许有半个字的谎话!”瓜尔佳氏厉声道。
“奴才是对面胭脂店的伙计,这如玉斋盗了我们家的脂粉配方。”伙计低着头,哆哆嗦嗦说了一句。
“弟妹,你看你,开个脂粉店,没有好法子就不要开了,何必要盗取别人家的配方?”瓜尔佳氏假笑着,一张嘴就准备给我定下罪名。
她的话音刚落,四周的百姓叽叽喳喳开始议论,有的说这如玉斋开了好多年了,对面的那家开了也没几天,就算是盗用配方也该是对面的盗用如玉斋的,怎么反过来了;也有的说如玉斋如今生意不比以前,最近正准备重新开张,可能就是因为盗了别人配方。
看着瓜尔佳氏的假正经,听着围观百姓的评论,我突然有一种无力感,为毛混个古代权贵的大老婆就这么难,非要跟内院,各种人斗来斗去吗?
我笑着对瓜尔佳氏道:“嫂子这么着急给我下了定论,难道不是心虚了?”
“我、我、我有什么心虚的?”瓜尔佳氏被我问的结巴了。
“既然没有心虚的,那嫂子让我问这伙计几个问题可好。”我依旧笑眯眯的看着瓜尔佳氏。
“那、你问吧。”瓜尔佳氏被我看毛了。
“好,那先多谢嫂子了。只是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若是对面冤枉了我,嫂子怎么说?”我没着急问话,依旧对着瓜尔佳氏问问题。
瓜尔佳氏脸上表情一滞,顺着我的话往下说,“你说怎么办?”
我心里不由得鄙视了瓜尔佳氏一下,就这个心理素质怎么还敢来挑事儿,真不知道我府里的那位侧福晋许了她什么好处?
我微微一笑道:“好说,只要嫂子到时候别偏袒了幕后主使就好,敢诽谤我,毁我名声我定叫他生不如死。”最后一句话我说的咬牙切齿。
瓜尔佳氏被我吓的倒退一步,满脸的惊恐。我虚扶了她一下,“嫂子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你就是主使吧?”我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就好像方才咬牙切齿说话的根本就不是我。
“那要是没有冤枉你呢?”她稳了稳自己的心神,问我。
我嗤笑一声,“不用,因为根本不会。”
我斜眼看着她身后的酗计,问道:“你是对面脂粉店的学徒还是伙计?你们店里的脂粉配方可都是你负责?”
“回、回、回福晋的话,小的是、是对面脂粉店的伙计;店里的、的配方都经过小的的手。”酗计似乎被我刚才的气势吓到了。
“那好。”我吩咐伙计拿了一盒粉和玫瑰胭脂来,“既如此,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做的?”
酗计先接过粉来,仔细的看,然后递回去,又接过胭脂来左瞧右瞧的方才回话,“这粉是茉莉花粉兑了铅粉进去做的, 胭脂是用了焉支花淘澄干净制成的。”说完还抬头看了眼瓜尔佳氏。
瓜尔佳氏脸上露出笑来,“弟妹,怎么样,这不算冤枉你吧。”
我依旧老神在在的挂着笑容,“嫂子看来不常进宫啊。不然怎么连庄亲王大福晋都知道的事都不知道。”
瓜尔佳氏愣住了,她的确是不常进宫,不过我以前并不知道,是今天早上我才知道的,不为别的,真的只是不招人待见,因为雅布死后,他的嫡福晋西林觉罗氏都经常被太后召进宫说话,但是后宫的妃子们从来不叫她。
“宫里的娘娘都用过我的脂粉,也都知道我从来不用铅粉,所以才会那么喜欢,而且我的茉莉花粉使用的紫茉莉,那做出来应该是紫粉才对。”说着伙计又拿出来一盒紫茉莉粉给众人看。
“至于胭脂,因为现在焉支花不易得,也不好淘澄颜色,不然做出来的胭脂颜色不好,我的胭脂用的是玫瑰花。”我对着那个酗计,“你连我用的是什么原料都说不对,就说我用了你家的秘方,真是可笑。”
听了这话,众人又开始窃窃私语,只是这次议论呈一边倒,都不再说我而是把矛头一致转向了瓜尔佳氏。
瓜尔佳氏脸上挂不住了,还逞强道:“这只是你一家之言,自然是由着你怎么说了。”
“你说珞丫头的话不能信,那我这个老婆子的话呢?”
这声音还真耳熟,扭脸儿一看,我乐了,瓜尔佳氏快哭了。来的是庄亲王福晋还有妍琪和老九。
妍琪扶着庄王福晋走了进来,我忙行礼:“阿牟,您怎么来了。”
瓜尔佳氏也问了同一句话,庄王福晋别看平时笑眯眯的模样,眼一瞪还真是十足的有气势,“怎么,许你买通了别人家的伙计,就不许我老婆子来给十三的媳妇儿做个证。”
瓜尔佳氏被噎在了一边儿,妍琪因为顾着雅尔江阿和老八老九关系没说话,只是扶着庄王福晋。
庄亲王福晋在这京城里住了大半辈子,什么事情没见过,只是我没想到她今天会来趟这趟浑水。
我看向妍琪,她一向飞扬的脸上做恭顺状,只是眼睛一个劲儿的向老九瞟;在看老九,一脸恨色看着瓜尔佳氏。呃,不会是老九把庄王福晋请来的吧?这太惊悚了,我得消化会儿。
庄王福晋道:“我老婆子在京里活了大半辈子,也享了大半辈子的福,什么也都见过了,珞丫头的脂粉那天一拿出来我就知道是什么做的。”
瓜尔佳氏的脸更白了,这可是她的长辈,她敢说我的话有假,但是绝不敢说庄王福晋。只能一个劲儿的说:“阿牟息怒。”
“珞丫头,我老婆子跟你讨个人情,今儿的事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揭过去吧。”庄王福晋转过来对着我笑道。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今天这位还是来帮我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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