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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肿的跟包子似地吴顺儿拉住了。
等了好久,老太医这才捋这胡子收了手,我以为他要说点结果了,结果这位又让我换了只手继续。
要不是这位年纪实在大了,又是老康童鞋钦点过来帮我诊脉的,我真是想劈头骂出去,这都多久了,还没个完。
好在这次时间不是很长,收了手之后,对我行了礼,这才转过去对十三道:“回十三爷,福晋身体底子比较好,也就是最近一个月比较劳累,所以才会如此虚弱,只要静养几天就好了。”
十三点点头,问道:“老太医,需不需要开个药方。”
我一听这个,马上出声扞卫自己味蕾的合法权益,“爷,奴婢现在不宜吃药。”
老太医也点头,“福晋说的没错,所谓是药三分毒,何况用药对胎儿也不好。”
有了专业人士的话,十三从善如流,也就不再要求太医给我开药了。成功地扞卫了自己的权益,我当然高兴,也就不计较刚才这位专业人士的号脉速度不快了,其实我也知道,中医本就是慢工出细活,尤其更是为皇家服务的太医了,那更是要多慢有多慢,活干的越细越好,不然总不能给主子们一种不重视人家的感觉。
送走了太医,十三这才有机会握住我的手,心有余悸道:“昨儿可吓死我了。”
我这才扑捉到了刚才婉然和现在十三都说了昨儿,难道我睡了有一天了?为了求证,我问十三,“爷,我睡了多久了?”
十三看我一眼,“整整一天。”
我笑道:“可是我觉得也就是做了一个梦。”
“你梦到什么了?”十三问道。
我想了想,才说道:“已经梦到两次了,我们俩在庄子上散步,走着走着听到一阵叫声,接着就看到一只白孔雀落在我们眼前,看着咱们,然后就开屏了。”
十三细细听着,最后听见我说白孔雀开屏了,高兴地笑了出来,笑的我这个纳闷,不解的看向他。
他一双凤眸看向我,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居然满含深情。
“你还真是不知道啊。”见我还是一副求知欲旺盛的脸,又笑道:“都说梦到白孔雀是预示着怀有身孕,你梦见了两次,还梦到开屏,这就是说是弄璋之兆啊。”
生儿子?不是吧,我记得兆佳氏头胎可是个女儿啊,不会是历史搞错了吧?
“爷别这么肯定,白孔雀开屏可不一定就是生儿子,万一要是个女儿呢?爷会不会不喜欢她?” 为了以防万一,打个预防针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