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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前来为小姐整治。”
夭夭却拉住彩贝的手,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拿毛巾来敷一敷便好。”
虽然她家小姐很好说话,可若执拗起来的时候,便是谁的话也不听,彩贝无奈只得端来了铜盆,拿毛巾浸入水中然后拧的半干,覆在夭夭额头上。
凉意包裹着有些滚烫的额头,夭夭闭上眼睛,嘱咐道:“早膳你一人吃吧,记得不要让人吵醒我。”
“小姐。”小姐最怕饿了,如今连饭也不吃了吗?
“把门带好。”夭夭说完便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彩贝坐在门口处的阶梯,双手托着两腮,自言自语道:“小姐定是想少爷了。”
夭夭一直从日出睡到日落,彩贝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看到夭夭睁开眼睛后,第一时间道:“小姐可是饿了,彩贝这就去热粥。”
“现在什么时辰了?”夭夭觉得脑袋有些胀痛,饿了一天也没有任何的食欲。
“刚过酉时。”
“你扶我起来。”夭夭感觉自己身体软的一点力气都没。
彩贝扶夭夭坐起来,看到她嘴唇泛白起了白皮,走去桌前倒了一杯热水端过来。
夭夭喝了几口,又把杯子递还给彩贝。
‘咯吱’公子越推门走进来,屋中已经点了蜡烛,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病了,为何不说一声?”他忙了一整天,晚间用膳时才听古煞说她一整天闭门不出,可能是着凉了。
看到公子越,夭夭习惯性的皱了皱眉头,开口道:“无碍。”
“还是让御医瞧上一瞧。”公子越在夭夭身边的矮榻上坐了下来,伸出解开幕帘。
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恭敬的低着头走近床榻,看了一眼床上隐约的身影。
便是为皇后诊治都不要这般严谨,传言皇上很是心疼新封的仪妃,果然不虚。
“老臣冒犯了。”
公子越伸手进入拉出夭夭的小手道:“你且诊吧。”
夭夭想要收回去,奈何公子越的扣的太紧。
御医颤颤巍巍的伸出一只老手,搭在夭夭的手腕间,闭上眼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待御医睁开眼,公子越询问道:“如何?”
“仪妃只是感染了风寒,有些发热,待老臣去开几幅药来。”
“别无其他?”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沉思。
“并无其他。”
“你且去吧。”
彩贝跟着老御医一起走了出去,房中独留下夭夭与公子越。
公子越撩起幕帘,四目相对。
“我想休息了,皇上请回吧。”夭夭不喜欢公子看她的那种眼神。
“朕待你喝了药再行回去。”公子越俯身凑近夭夭,近距离的打量着她。
“那随皇上的便。”夭夭重新躺下,用被子遮住了整张脸,摆明了不想让他瞧。
公子越恢复了坐姿,冷峻的脸上浮出一层寒意,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不是吗?
彩贝端药进来,公子越看着她乖乖喝下,才自行离开。
“苦死了。”喉头间的苦涩让夭夭她小脸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