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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就是那个,酒店里的男人,我在韩国和你说过的。”
“什么?遇到了他,你,你……是真糟糕,怎么会这样?他打算纠缠到底吗?我现在马上过来,”
蒋乐乐的脸色变得愤怒,占了二姐的便宜也就罢了,现在还纠缠不清了,她一定要帮二姐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男人,让他知道女人是不好欺负的。
“不要来,事情有点复杂,我想我不能留在中国了,他的势力很大,现在他怀疑这个孩子是他的,紧追不舍,所以不管我去哪家医院,他都会找到的,我想尽快回到韩国……”
尉迟素玫原本以为来了个中国,可以解决自己的问题,现在看来没有那么简单,赫连宇阳的态度让她十分恼火,那一夜不管是谁的错误,都该画上句号才是。
“他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势力?”
蒋乐乐有些奇怪了,二姐说过,那个男人是个禽/兽,一个被称为禽/兽的男人会有什么作为,不会是……蒋乐乐一惊,不会是一个黑社会吧?
一想到黑社会,蒋乐乐紧张了,更加担心二姐了。
尉迟素玫没有敢说出赫连宇阳的名字,想必妹妹也知道那个男人是大姐的男友了吧,为了避免以后大家都觉得别扭,她还是绝对闭口不提,只要能逃离中国,回到韩国,嫁了金风影就什么都不用担忧了。
“说了你也不认识,你给我订一张明天回韩国的机票,我想办法离开这里。”
“这里,是哪里?你到底在哪里?”
订票并不难,只是一个电话就可以搞定了,关键的问题是,二姐怎么支支吾吾的,在什么地方也不肯告诉她。
“总之明天不要管我,订票就好了,中午的机票,不要弄错了。”
只是这样的一句话,尉迟素玫就将电话挂断了,她不想说的太多,以免将事情败露出来。
蒋乐乐仍旧紧握着手机,那边只是嘟嘟的声音,她茫然地看着窗外,十分懊悔,她如果是接飞机,也可以见到那个男人,到时候就不会是二姐独立面对了。
“怎么了?”
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了她,接着温/热的气息扑在了她的脖子上,她轻叹了一声,直接倚靠了过去,闭上了眼睛。
“还是因为明天的事儿吗?告诉吧,我帮你处理……”
顾东瑞拥抱着蒋乐乐,唇亲吻着她的脖子,只是那轻轻的接触,就让他清chao翻涌,他已经好久没有碰过自己的女人了。
“都怪我……”
蒋乐乐转过身,将头藏在了顾东瑞的怀中,如果能说出来,她一定让顾东瑞帮忙,因为他是一个可以扫平所有困难的男人,可是这次,他真的没有办法帮忙。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只要你记得……不管发生了什么,有我呢……”
他轻轻地挑起了她的下巴,深情地凝视着她的眼睛,眼眸的真诚和宠溺,让蒋乐乐忍不住抽了一下鼻子,觉得自己这么庆幸,没有错过这个好男人。
没有什么比顾东瑞的吻让蒋乐乐更加安慰,她的唇瓣在细腻的唇吻中述说着爱意,她的身体在热/情的抚mo中泛起狂澜。
落地窗前,一堆相拥的身影,他们彼此渴求着,需要着。
医生的嘱托已经无效了,一周似乎真的太长了,顾东瑞恢复得比预想得要快得很多,他直接大力将蒋乐乐抱起,目光没有一刻离开过她的眼睛,声音仍旧那么磁性,迷惑着蒋乐乐的心。
“今夜,将烦恼忘记……”
“东瑞……”蒋乐乐双手勾住了顾东瑞的脖子,脊背贴在了床榻上,她凝望着他充满***的眼眸,所有热/情都倾斜而下。
喘息代替了细语,ji情很快将他们燃烧……
*********************医院里*********************
尉迟素玫瞪着眼睛,盯着一直在打着瞌睡的肖士,她已经守了很久了,此时显得十分疲惫,病房的门外,是几个尉迟素玫不熟悉的男人,估计赫连宇阳留在这里随时待命的手下。
淡然地看房门,尉迟素玫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而且要悄无声息,更不能将事情闹大。
再次看向了肖士,素玫的目光落在了肖士的衣服和帽子上,突然她灵机一动,假如……她能穿上护士的衣服和帽子,是不是可以蒙骗过门外的那些男人,这好像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可是怎么才能拿到肖士的衣服和帽子呢,从肖士索要是不可能的,那么抢,她会喊叫……
半个小时后,尉迟素玫换上了肖士的衣服和帽子,然后转过身抱歉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穿着病人衣服的护士。
“我只打了一下,你很快就会醒过来的,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这样偷偷摸摸袭击一个人,尉迟素玫还是头一次做,她觉得十分抱歉,满脸愧疚,但为了将事情尽快解决,她只做一次恶人了。
给肖士盖好了被子,素玫深吸了一口气,拉紧了护士衣服,她拿起了自己的皮包藏在了小推车的下面,然后低着头向门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她停住了脚步,似乎想到了什么,这样走了,赫连宇阳绝对不会死心,他很可能追到韩国去,到时候就什么都瞒不住了。
实在不敢想象爸爸和妈妈知道这种事儿的表情,还有大姐,一定会哭得梨花带雨,整个家都会不得安宁,所以她一定要让赫连宇阳明白,他们之间除了那一夜的关系之外,什么都是不可能的。
返身走到了病床前,从抽屉里拿出了意见薄,直接撕下了一张纸,然后拿起了笔,思索了一下之后,她留下来一行字:
“孩子我会拿掉,也会按照婚约,嫁给我的未婚夫,所以请你放弃不现实的想法,赫连先生,再见!”
不知道那个男人看到这个字条之后,会不会死心?顾不得那么多了,尉迟素玫放下了字条,再次回到门边抓住了小推车。
轻轻地拉开了房门,外面男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射了过来,她立刻低下头,心跳如雷,几乎窒息了,心中暗暗地告诫着自己,不会被发现的,他们一定不会怀疑的。
“赫连先生不是让你留在病房里吗?”一个男人瞄了一眼病房里,奇怪地询问尉迟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