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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E;龟头撞她的阴蒂。男人在她耳边威胁她:“快答应,不然我就插进来。”
龟头撑开紧绷的穴口时明善吓得立马掐断电话,男人低头和她缠吻,混乱中她看到母亲发来的消息:小善,妈妈真的回不来,你要理解妈妈,对不起,明天给你带好吃的。
明善无法去埋怨母亲,母亲毕竟还要工作,她只觉得自己引狼入室。为什么要这么早就拥有让她如此不安的性体验,她听着男人在她耳边暧昧的喘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哭。
这些边缘性行为已经让明善有些接受不了季望亭的疯狂。期末考结束的时候别的同学都是开开心心收拾东西回家过寒假,她却被季望亭如影随形的身影压得步履沉重。
季望亭对她说:“我想带你出去玩,我们去爬山吧?”
这意味着什么明善再清楚不过了,她又不是傻子。她不安,恐惧,问他能不能不去,过两天父亲就要回来了。季望亭却皱起眉说:“你爸妈回来了那我还怎么陪在你身边?”
明善根本无法逃避这场注定要发生的性爱,季望亭慢慢展露的强势一面和控制欲使她感到被欺骗的恼火,但更多的是无力。他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他怎么能演得这么好?
季望亭自己倒是挺得意,他并未意识到自己暴露本质,或者说暴露了也无所谓,反正现在的处境比前世好得多得多,到时候用男人在床上都是这样的这种万能语句骗她就行,已经把她哄到手了,他总不能装一辈子吧?夫妻之间得坦诚相待啊,他只要克制一点点就行。
爬山是破处的由头,他不说穿而已。他不是很想在明善家里和她发生第一次,她那张床太小了干塌了怎么办,去酒店也感觉不太正式,但回他自己的家是万万不能的。明善要是看到满屋子都是她的监控录像和照片肯定要发疯,觉得他是变态。虽然他真的是。
但他还是摸着明善不安颤抖的嘴唇,低头亲她:“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
我只会保护你。密不透风的保护,变态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