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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有盈有亏,很正常。”叶绯色淡淡笑着道。
乔莞尔几次说话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半点胜利的快活没有便罢了,反而心底生出一股无名怒火。
但是真当她拿叶绯色没有办法了吗?
叶绯色在意严济帆,那严济帆就是叶绯色的软肋!
“叶姑娘医术举世无双,人家严大人既帮姑娘谋得了官职,前些日子又那么尽职尽责地帮叶姑娘查美颜蜜地事情,叶姑娘就没有想过好好帮严大人检查身子吗?”
乔莞尔微微挑高眉头,一副得意的模样。
叶绯色怔住,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乔莞尔。
听着乔莞尔话中地意思,说地应该是蛊毒的事情,但这是能直接告诉她的吗?
她还在偷偷摸摸的给严济帆解毒,乔莞尔倒是好,这么简单就告诉她严济帆的身体有问题,倒真是大方。
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震惊的看向身后的请缨和簪红。
只见两个丫头也都是满脸的诧异,这说明乔莞尔的确是提醒她严济帆的身体有问题。
真是意外收获,怎么得知严济帆的身中蛊毒的问题就这么解决了,如此她能帮严济帆解毒,范吕可不能完全怪她和严济帆。
她强忍着才没有笑出声来,但还是露出一抹由衷的微笑,对乔莞尔道:“多谢乔姑娘提醒,我有空的时候会按照乔姑娘说的做。”
乔莞尔只以为叶绯色淡定的神情是自信严济帆不会有事,便也笑道:“应该的,不必谢,我一会儿还要去李侍郎府上,便不陪叶姑娘了。”
“乔姑娘自便。”
送走乔莞尔,簪红第一个就忍不住小声问乔莞尔:“姑娘,乔莞尔这是什么意思,她怎么忽然这么好心?”
叶绯色的脸上还残留一抹笑容,道:“她哪里是好心,她是自信我解不开那蛊毒,或者是觉得我根本都察觉不到大人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问题,这样我每每想到她的话,就会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她以为我们家姑娘像她一样无能么,哼。”请缨轻哼一声,那骄傲的样子似乎给严济帆解毒的不是叶绯色,而是她。
三人说笑着,伙计和掌柜时不时的也插上一句嘴,医馆的生意虽然寡淡,但并不显得愁云惨淡。
“亏我还担心你,看样子你过得挺好嘛。”门口忽然响起席书清的声音。
叶绯色敛了笑,往门口看去,只见席书清和席彦清两人站在门口。
她愣了愣,不曾想到席彦清竟然还愿意来。
席首辅打席彦清的时候肯定不能是单纯的打一顿,其中的利益纠葛和她的隐瞒,席首辅肯定与席彦清一一说清楚了。
她说席彦清心里清楚,可是这不代表她的隐瞒就不存在。
“我前两日正好在照看我哥哥,今天才知道你告了病假,怎么脸色白成这样,你自己都是大夫,变成这样不是砸你自己的招牌吗?”席书清半嗔半怪的说。
叶绯色与席彦清轻轻点头致意之后才笑着答:“难道你还不知道医者不自医这句话吗?”
“纵是如此,也该多注意才是。这是阿胶和灵芝,你医术高深,有什么作用我便不班门弄斧了。”
席彦清将包好的药材递给了请缨。
请缨见叶绯色点了头,这才接过来。
席书清见两人似乎有些尴尬,便眼珠一转,对叶绯色道:“我母亲让我和哥哥去挑选些料子,但我走了这一段路有些累了,绯色,你陪我哥哥去吧,我也相信你的眼光。”
叶绯色何尝不知道这是席书清这是看出了她和席彦清之间有些龃龉,想要创造让他们单独说话的机会。
也好,当时若不是席彦清,她也不能安心进宫,最后连累人家挨了一顿打,她应该道谢,也应该赔罪。
两人从医馆中走出,慢慢在街上闲逛起来。
静静走了好一会儿,叶绯色率先说:“想来席首辅已经与公子说过当时我的打算与算计,当日我求上公子,便是知道公子的性情,也想利用公子的身份,是我不够坦诚,公子若是责怪,也是我该承当的后果。”
“你这么做都是为了严济帆,对吗?”席彦清问道。
叶绯色抿了抿唇,没有出声,算是默认。
席彦清扬起唇角,微笑道:“我很羡慕严济帆,当时那种情况,有一个人会在外面为了救他奔波忙碌。”
“不管外界的传言如何,严大人对我都有知遇扶持之恩,若不是他,我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叶绯色认真道。
只是这话她一时间都分不清是在和席彦清解释,还是在说服自己。
“姑娘大义,但姑娘是否想过,严济帆是不是也如姑娘这般,想的是情义,而不是利益。”席彦清道。
叶绯色的脸瞬间就冷了,不悦道:“席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席彦清轻轻一笑,眼神看着前方,轻声道:“曾经我也如姑娘一般,信任他,将他当做朋友兄弟,也觉得他是重情重义之人,不想他却能将心爱的女子拱手送与他人,只为了一个官职。”
叶绯色眉头紧皱,停下脚步不解的看着席彦清。
席彦清一同停下脚步,叹了一口气,道:“你果然不知道。”
“五年前,严济帆连中三元,但最后朝廷只是让他做一个小小的县令。叶姑娘有所不知,严济帆是当时鸿胪寺严少卿的养子,严济帆还没有上任时,偏巧严少卿不知为何触怒皇上,被皇上抄家流放。严少卿的独女一直喜欢严济帆,几乎人尽皆知,但就在严少卿被抄家之后不久,严济帆竟然将严小姐献给范吕为妾,因着这举动,范吕去与皇上进言,说严济帆只是严少卿养子,并且更有揭发严少卿对皇上不敬的功劳,最后严济帆不仅没有受牵连,范吕还保举他在大理寺为官,他从大理寺正成为大理寺卿,只用了三年时间的,叶姑娘只管想一想他是靠着谁,又是用了什么手段,才坐上这个位置的。”
叶绯色目瞪口呆。
她并不知道严济帆的这些过往。
她的脑子里思绪万千,却又理不出一个头绪。
席彦清见她不说话,便继续说:“当年我与他是同窗,见他文采斐然,文章一派正气,平时为人也是正直真诚,武艺亦是十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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