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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个大头鬼,他当然没事,难受的又不是他。
“不要……”嬴阴曼又一次吟道,攀上他精瘦的背,用指甲扣着他脊椎的凹陷,将那些难以言喻的难受都报复在他身上,一点不留情。
而随着他在耳边、腰侧若有似无的撩拨,嬴阴曼悄悄从难受变成了难耐。
吟声渐渐变细变软,亦更为勾人。她为他流出更多爱液,松了一些。
许秩试着开始动了动。
他耸得很慢,嬴阴曼从中得出一点趣味来。
然而她是第一次容纳,所能忍受的快意很浅,意趣很快就累积满了,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侵袭全身,臀腰向上拱成一个弧度,与他贴合得更密。
许秩不比嬴阴曼好到哪里去,内里层迭的吸张,有点要命。
“阴曼……”唯有这个名字,名字的主人,可以抚慰他滚烫的灵魂与躯体,于是灵与肉同声叫嚣出这两个字。
低吼伴着娇喘,瀑流汇着潮水,二人登至极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