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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句:“不就是喝了一点吗?至于这么严重吗?”
“一点?”淳于望叫了起来:“你不记得了,莫言爹地说过,你是一滴酒都不能沾的,以前就因为喝酒……”
“以前?以前我喝过酒吗?我只记得你你莫言爹地说过,你小子不能闻酒精味,所以我才不能喝酒的啊!”薛紫抚了抚额头,有些奇怪地问道。
她记得,到了维也纳之后,她仿佛忘记了许多东西,而其中的一部分,就是莫言告诉她的,比如说,因为遗传的原因,淳于望不能喝酒,再比如,她曾经被车撞了一下,失去了一些不相关的记忆。
可淳于望的话,怎么和莫言的不一样呢?
“我遗传?都不知道遗传自谁。”淳于望哼了一声:“好了,不和你说了,快点好起来吧,下午东林钰会过来,送完我上学之后,会好好地陪着你!”
淳于望帮薛紫倒了一杯水过来,放到她的手心:“连自己都不会照顾,反对无效。”
薛紫扁了扁嘴,伸出手来,想去接儿子手中的水。然而,手臂是酸的,身子是酸的,几乎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她诧异地望着自己身上青一场紫一块的,原来喝酒,会是这个样子的后遗症吗?
过了不久,走廊里响起了东林钰的脚步声。他来送儿子去幼儿园,然后再回来陪薛紫。
不得不说,这一段时间,他忙得很厉害。
东区的开发案等着他去拍板,和德国的合作也提上了工作日程,而他本人的工作,也堆满了整个办公桌。
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薛紫偏偏病了。于是,他不得不让沈蒙东奔西走,然后自己抽出时间来侍候这母子两人。
一走进病房,他就看到正在上下查看身上的薛紫,东林钰的脸红了一下。
他也没有想到,三年没有在一起,薛紫仍然能如此牵动他的欲望,几番缠绵过后,他仍然意犹未尽,只是明白到体温越来越高的薛紫,必须送医院治疗,这才勉强抑制。
可现在,她也记起来了吗?
看到对方是东林钰,薛紫的脸沉了下来,她手中的杯子往床头的小柜上重重一放:“我要回家!”
“不行!”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为什么?”薛紫望着两个男人,抗议道:“那是我的家,再说了,我不想和这个讨厌的人在一起。”
“那就快点好起来吧!”两个男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淳于望望了望薛紫,开始使劲地摇头:“你乖乖养病,等裁了再说回家的事,我们可没有你这么有空……那个,东林钰,现在送我去学校!”
薛紫的脸,蓦地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