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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倒置吗?”
原来是郡王妃听了传闻,说李崇在外面安置了一个外室妇,妒火中烧,带着家丁上门去打砸。不料这传言是假的,那户人家遭了无妄之灾不说。郡王世子敲着凉生病,耽搁了救治,等到李崇赶回家,儿子都已经昏迷不醒、滴米不进了。
李崇终于勃然大怒,将韦氏训斥了一番,不顾她吵闹,将她关了禁闭。然后请来了御医,自己也留在家里守着儿子。
虽然这儿子怯懦,不得他欢心,但到底是他的独子。
“听御医说,青雀奴怕是不好呢。”贤妃叹气,“这孩子自幼身子就不好,这次又延迟了救治。临淄郡王膝下可就这么一个儿子,连个女儿都没有呢……”
韦皇后不悦地咳了一声,道:“现在说这话还太早了些。况且他们夫妻俩都年轻,孩子总会再有的。”
男子的马球赛完,终于轮到女子马球。长宁率领着自己的马球队上了场。卫佳音却是别留在了看台上。
郑郎球技平平,此次也没有上场去拖后腿。她见卫佳音一脸沮丧不甘,哪壶不开提哪壶,道:“卫女郎今日怎么不上场?可是什么事惹得公主不开心了?”
卫佳音恼怒,道:“我今日身子不适。”
其实卫佳音也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长宁就不搭理自己了。若说厌弃了自己,按照长宁的性格,必定会出手刁难她。可是长宁只是漠视,倒像是在赌气。
郑女郎自然不会相信卫佳音的借口,笑道:“怕是那日你怂恿公主欺凌那个宫婢,公主后悔了吧。”
卫佳音辩解道:“那哪里是欺凌。你休要污蔑公主!”
郑女郎装出害怕的样子拍着胸口,讥笑道:“公主当然不会仗势欺人,所以,所有过错必然是你犯下的呀。公主如今也知远小人而亲君子了。卫女郎今日被舍弃了,还不明白?”
卫佳音怒道:“你才少在这里妖言惑众。我有没有被舍弃,还没定论呢!”
郑女郎也是太子妃候选,自然都听得懂这话里的意思。两个女孩目光交汇,相视冷笑,彼此心照不宣。
这时,刘玉锦同丹菲相伴着从一旁走过来,正打算去凉棚下歇脚,和卫佳音打了个照面。
刘玉锦自然不用给卫佳音面子,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开。丹菲则是淡漠疏离地行了个礼,就追随刘玉锦的脚步而去。
卫佳音心里有鬼,只觉得丹菲那一眼里饱含着讥讽戏谑,明明就是在嘲笑自己的失势。她恼羞成怒,紧捏着手里的象牙骨扇,道:“你站住!”
丹菲只得停下脚步。刘玉锦忙挡在她身前,怒目对着卫佳音,道:“你又要作何?”
卫佳音忍了忍,忽而笑道:“我要去更衣,劳烦这位宫人带个路。”
虽然知道丹菲身手不错,可刘玉锦也放心让卫佳音和丹菲独处,她当即也道:“正好,我也要去更衣。阿菲,你带我们两个一道去吧。”
因为旁边没有外人,她这声阿菲倒也叫得。
卫佳音哧地冷笑一声,做了个请的手势。刘玉锦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前走去。
丹菲急忙把她拉住,指着反方向道:“女郎要去更衣,请走这边。”
女郎们进宫,只可带一名婢子随侍,叫宫婢引路去更衣,也无可厚非。丹菲带着她们两人下了球场高台,朝偏殿而去,一路上也并没有人过来询问。
眼看周围没人了,卫佳音终于嗤笑道:“曹丹菲,看你如今这个样子,才觉得顺眼了许多。你知道为什么吗?”
丹菲早料到她要来寻自己晦气,听了这话也不恼,只略微回头扫了她一眼,不冷不热道:“女郎有话不妨直说。”
“对着我,依旧不肯自称一个奴?”卫佳音哼笑,“你还不明白。你天生奴颜贱骨,就该本分地做个奴婢,卑躬屈膝,侍奉贵人!像你以前那样,装模作样当自己是个富家千金,又冒名顶替做华族女郎,真是好比沐猴而冠,学也不像!”
“卫佳音,你不要太过分!”刘玉锦喝道,“这里是大明宫!”
“大明宫又如何?”卫佳音讥笑,“你们俩,一个是客人,一个是宫婢,谁还是这里的主人家不成?”
“难道你就是主人?”刘玉锦反讽,“听着你好像胸有成竹,这个太子妃是做定了呢。”
“做不做得了太子妃,也不是你们两人说了算的。”卫佳音傲慢地高扬着下巴,“我便是做不了太子妃,也依旧是中书令的孙女,大理正的女儿。而你曹丹菲,蹦达来蹦达去,最后落得个终身为奴的下场。真是报应!”
丹菲终于放慢了脚步,扭头看了卫佳音一眼,道:“你我都还年轻,这就定论终身,未免过早了。”
卫佳音不以为然,“还妄想着自己有翻身之日?少做白日梦了?你便是能出宫,这辈子也不过做个普通民女,嫁个走夫贩卒。一个猎户家的丫头,还想做凤凰飞上天不成?贱人贱命,聪明的人就该认命才是。”
这话已经极度辱人。丹菲紧咬着牙关不吭声,一步步带着人走到了更衣室,拉开了门。
卫佳音经过她身边时,轻蔑地嗤笑了一声,吩咐自己的婢女道:“有她伺候,你在外候着。”
婢女依言退了下去。
刘玉锦正想着和卫佳音好好吵一架,也把自己的婢女打发了出去。
丹菲最后进了更衣室里,反手就将门关上。更衣室里熏着香,光线有些幽暗,唯独她的双眼格外明亮。
“曹丹菲,还不来帮我宽衣?”卫佳音颐指气使,“你当初在女学里时,书画女红都不过平平,就不知道你伺候人的手法如何?若是做得不错,你倒是可以在这方面下点功夫。想那卫子夫,可不就是侍候武帝更衣时得的宠?”
“卫佳音!”刘玉锦勃然大怒,“你放尊重点!”
“我为何要尊重一个奴婢?”卫佳音嗤笑。挤压多年的新仇旧恨一股脑爆发了出来。全朝丹菲身上倾泻而去,“你当她是什么三贞九烈之女?当初她和段家大郎眉来眼去,以为没有旁人看到呢?明明一副水性杨花的性子,偏偏装着贞洁矜贵,也就段大郎那短命鬼才会上你的当!”
丹菲紧抿着唇,眼里一道厉色山过,面色顿时变得有点玄妙。刘玉锦忽然感觉到一股山雨欲来的气息。
丹菲轻声道:“若我记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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