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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于自责了,江东之地是大凌数倍不止,且土地肥沃,百姓有了安居之所,姐姐该高兴才是,至于会不会成为君墨宸的肉中刺都是后话,如今不是有我们吗?从中尽力周旋便是。”
庄宜的面色稍缓,却还是微微地有些抽噎,“君墨宸那样的人,怎容卧榻之侧有他人安睡?收回江东是迟早的事,若是凌国最后的希望折在我手上,倾颜,我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我们要尽早通知严奕,要他早做打算。”
严奕不是寻常人,他是少年将军,死人堆里成长起来的,我与庄宜想得到的,他自然也会想到,哪里还用提醒,未雨绸缪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说不定当初入主江东时他已经想明白了这一层,也只是万不得已,两害相权取其轻罢了。
我却还是想问问君慕容到底怎样了,说了这样多,庄宜还是没有告诉我他的境况。
不过想来也不会太好罢,与“叛贼”勾结调动亲兵,这样等同谋逆的大罪,君墨宸怎会轻易放过?
那个清风朗月的男子,多次为我诊治的男子,此刻是在黑暗的牢狱里受着刑罚还是已经……
我打了个冷战,只盼君墨宸能够念在君慕容是他兄弟的份上格外开恩,留他一条性命。
庄宜好容易才平静下来,我绞了帕子让她擦脸,她却还是提醒我,“这宫中难躲的暗箭太多,皇上再怎么护着你,到底是爷们儿家,男子志在四方总不能时时缠绵内廷,少不得有疏漏的时候,你要注意着避人耳目,紧着心,别中了旁人的圈套还不自知。”
我一一应了,她见我肯听也算松了口气,“你还小,这其中的事理你不明白,以后要学的地方还多着呢,我只提醒你,你出宫这一年,便是再怎样洁身自好,也少不得有那起子人诟病,你若有什么没说出来的,便快些告诉我,只怕有心人要拿这个做文章,到时候我也可为你周旋,若是临到头可就晚了。”
我能有什么瞒得呢?左不过就是与严奕的事儿,可是叫我怎么说出口呢?
我茫然地往她脸上看去,那张不带一丝装饰素面朝天的脸此刻因为坚定仿佛笼罩了一层光芒,我在心里想,若是凌国当真有复辟成功的一日,那也必定是有庄宜领导着的,她便是凌国百姓所有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