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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也是习惯了,自从南宫国破便只有她一个小侍女服侍南宫沐雪。
吃穿用度自是跟从前相差深远,司明景墨虽安排了小厨房却也是二流的厨子和菜品,从寒将殿门推开抹黑找到了火柱才唤南宫沐雪进殿。
南宫沐雪一向怕黑点着了宫殿才提裙进殿,殿中不出所料的寒冷,没有小侍女填炭那火炉自是早早就熄灭了,从寒搓了搓手找到了一些软柴,蹲在火炉便引火。
南宫沐雪也走了过来,从寒忙推阻道,“殿下,您赶快去床榻上坐着去,身上的披风先别拿下来,等殿中暖和些奴婢就服侍您梳洗”
南宫沐雪自是不肯,轻轻舒了一口气无奈道,“如此情形也只有你当我是主子供着,傻丫头!”话罢便要上前帮从寒。
从寒再一次将南宫沐雪推开,脸上甚至都有一点不高兴,嘟嘴道,“主子就是主子,殿下这样自轻自贱从寒心里听着难受,殿下还是歇着吧”
南宫沐雪只觉得眼里一酸知道在此事上犟不过从寒,便只能到旁边的凳子上坐着,静静的看着从寒在火炉边歪着头生火,从寒从小到大跟着南宫沐雪也没有干过这样的粗活,生了好久把殿中搞的都是黑烟才勉强生气来。
从寒又用铜炉打了热水放在其中一个火炉上,这才歇下来将南宫沐雪身上的披风拿下,刚把披风放好便听见殿外有来人,从寒出殿看见了小侍女。
从寒在宫中生活了这么多年,各宫娘娘身边的小侍女基本都是知道的,开口问道,“这么晚了夕贵妃差你前来有什么要紧事么?”
那小侍女从怀中掏出一瓶膏药,说道,“我家主子寻思前几日给公主的膏药快用完了,便命奴婢再给公主送来一瓶”
从寒将药膏接过笑道,“有劳夕贵妃费心了”
南宫沐雪正移到火炉边烤火,看见从寒进来了便问道,“这么晚了是谁?”
从寒将手中的药膏拿给南宫沐雪道,“夕贵妃差人送来的”,从寒看着南宫沐雪面色,猜不出喜怒便说道,“殿下,从寒知道你一向不喜欢夕贵妃,可是从寒觉得夕贵妃对殿下真的挺好的”
南宫沐雪看着手中的白玉瓷瓶,黛眉轻皱问道,“喜欢不喜欢是另外一说,这个夕暮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殿下,您的意思是?”从寒有些不解的看着南宫沐雪
“且不说她跟我的关系不好,就是跟母后的关系也不亲密,平白无故她为什么要这么关心我?”南宫沐雪紧皱着眉头,脑海中翻滚着她有关于夕暮所有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