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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杀掉他。她不知是自己心软还是连玦焰对她太好,每每想要动手,结尾却总是定格在他是如何保护自己的画面上,他不能忘记自己的血海深仇,更不能辜负师父对自己的栽培。或许陵关之行对他们来说是好的,彻查陈少白之事,他的狐狸尾巴就会露出来,她也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让自己痛快下手,绝不留情的机会。想到这,花容却也好似给自己吃了定心丸一般,说服了自己左右摇摆的想法。不知不觉,夜已深,大概是舟车劳顿,甚是乏累,花容闭上眼,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连玦焰站在房门外,思索了许久,于是走到隔壁三人的房间门前,见其都已息烛歇息,便吩咐小二照看好这两间房,随时候命,径自走出了悦来客栈。此时已是子时一刻,大街上也已是空无一人,整个祁城变黑了一半,可唯独最亮的便是那凤家堡。连玦焰站在悦来客栈的屋顶望着那如同歌舞升平的后宫般热闹不熄的凤家堡,脑海一遍一遍的闪现着她的脸庞。连玦焰没有任何装扮,更没有片刻犹豫,他那无人能及的轻功令他游刃有余的奔走在月光之下,屋顶之上,所到之处的速度令人咋舌,而他的悄无声息就好似一阵清风般,让人无法察觉,连玦焰飞檐走壁甚是快速,他躲过凤家堡大门的重重守卫,直接跃进了这凤家大院。此番的灯火通明在凤家堡来说怕是要上演个三天三夜,似乎这成亲酒席刚 结束不久,来来去去仍有家锻婢女端着金杯与托盘,忙碌于各个甬道与庭院间。凤家堡很大,大的有些狂妄,连玦焰这时早已无心欣赏凤家堡的辉煌与美景,直接悄无声息的找到了凤敛英的洞房之地。
他本以为,或许世界上真的存在同样的容貌,那个同他母后一模一样的容貌,亦或许他的母后真的有个遗落在外的妹妹,他想过很多的或许,想过很多的可能,但再一次见到红盖头下的那张脸,他依旧是难以置信。房间内的凤敛英有些微醉,可脸上的红晕仍旧无法让人看出成亲的喜悦,他挑起了新娘的红盖头,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便径直躺在了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而坐在床边的新娘一动不动,不笑不语,如同被控制的木偶般。连玦焰心里好生的奇怪,想来这凤家堡有很多的事还需一探究竟。
“什么人?”